可這樣毫不溫柔的,讓她痛的眼淚直流,可身下的男人像是磕了藥一樣,完全不管不顧,就像隻是一隻凶殘的野獸。她伏在他的胸膛前,真真切切的聽到男人鼻間的急促噴出的熱氣,和喉間如同野獸般吼叫,發出歡愉的低吟。
他如此酣暢舒適,她卻痛不欲生。
她跟了他兩個月的時間了,期間做過的次數還不到5次。這5次,有三次都是強行逼迫,她跟受刑一樣在他身下煎熬,剩下的兩次是她半醒半夢的昏睡間,他哄著她做的。
可她就從來沒有一次像是生理書上說的那樣,產生任何快樂的感覺,別說什麼**,就是按摩那樣的舒適感都沒有。
生理書上說得那些,都是騙人的。
她感覺到的除了痛還是痛!
這哪裏是在做(河蟹)愛?
這分明就是在淩遲她的身體!把她的肉生生從骨頭上一刀一刀,錐心刺骨的片下去!
可即便是淩遲這樣的酷刑,也有結束的時候。
而她呢?
邵博的胃口是永遠填不滿的,這次滿足了,還會有下一次。他給予她的這種淩遲,永遠沒有結束的時候。
半晌後。
“求求你……”
邵博舔舐她的唇瓣時,聽到她弱不可聞的細小聲音。她聲音啞啞的,哀求的語氣讓人覺得好不可憐。
“求我什麼?”他腰上的動作稍微停頓下來,讓她把這句話說完。
“求求你,快一點……”她抖著唇,艱難的說著。兩隻手再也沒力氣抱住他的脖子了,雙手無力下垂,手指從他胸前劃過,刮到了他胸前的兩點殷紅。
被她無意識的動作觸摸到敏感的部位,引起他的身體一陣顫抖。
“……”她痛的蜷起了身子,張開小口,無聲無息的慘叫了一下。
“怕痛,還讓我快一點?”邵博沒有停下。
“快一點……做完……”她剛才的話隻說了半句,她想讓他快一點做完,盡快結束這場懲罰。
她要撐不住了,痛的想暈過去,眼睛已經哭紅了,淚水浸濕了睫毛,黑色的睫羽黏在眼簾上,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瞧不清邵博臉上的表情,痛的意識模糊間,也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了,嘶啞著聲音,把心裏的話全都對他說了出來:“我不喜歡這個……一點都不喜歡。我知道你討厭我,你……你厭惡我身上流著莫正軍的血……可我呢,我該討厭誰?”
“……”邵博驟然停下身子,抬起眼靜靜凝視著她。望著她蒼白的臉色,淚眼朦朧的眸子,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他把自己心裏所有的痛苦,都加注在了飛煙身上,可是厭惡,恨她,可他真正恨的人……是莫正軍,和自己那個拋夫棄子的母親。
可如果是純粹的厭惡她,為什麼看到她與別的男人有染,他就會動怒?因為獨占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