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她正要直起身子,邵博斯文的語調再度傳來,“別走,坐下來陪我。”
欸?她還沒反應過來,邵博的手已經搭到她的肩膀上,把她硬生生往沙發上拽,她瘦小的身子幾乎是‘摔’進了沙發裏,整個人陷入了柔軟的沙發墊中。
而邵博此時丟開了手中的報紙,欺身壓在了她的身上,修長的手指不疾不徐的解開她襯衣上的紐扣,然後敞開她的衣襟,動手去解她的文胸,在取下文胸,瞧見她那兩團小巧的柔軟時,他幽黑的眼睛裏頓然燒起了一團火,聲音暗啞地說道;“飛煙,我想要你了……”
“飛煙,我想要你了……”
那麼低沉的語氣,又用如此曖昧的眼神凝望著她,他粗重的呼吸就在她耳邊響起,鼻翼見吐出的灼熱氣息,盡數撲到她臉頰、頸窩,熱氣所到之處的皮膚都被他炙熱的溫度燙的一陣輕顫。
回想起上次**,還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從她手上住院,直至出院後,邵博都沒有碰過他。
在練槍場的時候,他與她脊背相擁,親密的身體廝磨間,她明顯感覺到了他下腹隆起的欲\望。
他那會就想要了,所以才在教她用槍的同時,她身後不斷磨蹭,極盡Tiao逗之能的激發她的情\欲。可她那時隻感覺厭惡,受不了那樣的變相親熱。
現在過了這麼長時間,他的忍耐終於熬到極限了,不在壓抑、控製,而是用男人天生強壯的身體,以絕對不容抗拒的姿態把她壓在底下,然後明明白白的坦言告訴她:他想要了!
“我知道你不喜歡……”邵博沉默了一會兒,看到身下莫飛煙的麵容慢慢僵住,他知道她在害怕。伸手尋到她小巧的手掌,然後握住,“放鬆點,不要想之前那些感覺,就會輕鬆很多。”之前要她的時候,給她的全都是不愉快的回憶。
“……好。”拚命壓住話語裏的恐懼,莫飛煙僵硬的點了點頭,輕緩的呼吸,試圖放鬆緊繃起來的身體。她一聽到邵博說要她,就想到那一晚上,她被人蒙住眼睛,在一片黑暗裏與不是邵博的男人歡好……她到現在也想不出來,那晚上的男人,不是邵博,那又是誰?
邵宇被馮管家接到療養院,那天偌大的別墅,算上花園跟後麵的泳池,上下一千五百多平方的屋子裏,隻有她一個人。別墅外圍有鐵質的護欄圍牆,車子是進不來的,門窗也都鎖好了,即便是專業的偷盜賊,想要撬開門鎖都要費一晚上的時間……她是在想不通,那個男人是如何進入別墅的,又是什麼時候進來的?為什麼要裝扮成邵博跟她做那種事?
本來事情過去了好些天,她好不容易把對這件事的恐懼淡忘了,現在被邵博壓住,她又重新回憶起了那晚的事情。
如果說之前和邵博在一起做,是一種受罪。那麼,那一晚上和一個看不見長相的男人歡好,便是她的噩夢。
她這幾天一直害怕見到邵博,尤其是跟邵博近距離接觸。
她很擔心邵博會發現她的異常。會像一隻叢林裏優秀的野狼一樣,敏銳的捕捉到她身上留有其他男人的氣息。所以她這幾天都在拚命洗澡,每天洗兩次,每次都把自己泡在浴缸裏,放好多好多的香薰精油,想要去掩蓋什麼。
實際上,她身上什麼味道沒有。可她心裏還是有陰影。
“放鬆,別太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