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飛煙一聽到‘棋盤’兩個字,眼底劃過一絲尷尬的笑意。
的確,她痛起來的時候,正是他興頭上的時候,她哭求著讓他輕一點,他卻壓根聽不見。痛的不行了,她隻能把身體上的痛苦在他背上發泄,她被他折磨的有多痛,她的指甲就撓的有多狠。
“就算是我自己著想,也要讓你能接受我吧。”邵博口是心非的說著。
其實,他就是想讓她舒服,感覺到做(河蟹)愛的快樂。因為他很期待看到她在自己身下嬌喘的樣子,想要看到她徹底的被自己征服,徹底淪陷在他的掌控下。
“……”莫飛煙把頭別到沙發裏麵,不在跟他理論。論耍嘴皮的功夫,她哪裏是在**上混跡好幾年,處事圓滑,精明算計的邵博的對手。
邵博懂得見好就收,斂起臉上的笑容,蠱惑似地在她耳邊,對她說:“你可要準備好了,我要開始了。”
隨著話音的落下,他健碩的身子就徹底壓了下來……
邵博摟緊她的身子,親吻著纖細的脖子,從緩到急,循序漸進的開始了這場秀色可餐的盛宴。
而她在他身下默然承受,時不時溢出輕哼,額角很快就滲出一層薄薄的汗水。
整過過程,都是他在主導這場Xing愛,帶她領略床笫間的美妙感受……
*
一周後,在城裏鬧的沸沸揚揚的富二代猥褻未成年少女的案子終於落下帷幕,判處莫旭峰,阮少南二人無期徒刑。
如莫飛煙所猜測的那樣,受害的那名少女在醫院有意的拖延病情下,在重症監護室裏躺了剛滿一個星期,便匆匆離開了這浮華城市。離開了這個看似繁華似錦,實則冰冷無情的城市。
醫院以‘重度**中毒,後期治療無效’為名,給受害人家屬下達了死亡證明書,少女的遺體當天送入城西的火葬場火化,不少報社把少女送入火葬場的畫麵拍下來,當做頭版頭條。
城裏的報紙銷售量,因為這一次火爆的事件,再創曆史新高!
人死後,受害人家屬要求百萬餘元的賠償,並在鏡頭麵前說會將這一筆賠償金,分出一半捐給慈善機構。不明真相的群眾大呼此人博愛無私,並更加激烈要求法院盡快對莫旭峰、阮少南案件加速審理,讓兩人盡快轉入監獄,以正風氣!
看守所裏,莫旭峰和阮少南坐在屋內的椅子上,麵麵相覷,半晌無話。
雖然他們兩人現在已經是坐定監獄的凡人了,但畢竟家族勢力仍在,監獄裏的那些獄警不敢對他們怎麼樣,還是對他們客客氣氣的。他們在監禁室裏照樣有煙抽,有酒喝。
後天就是轉到漢省監獄的日子,莫旭峰的父親莫正國來到看守所探監多次,雖然莫老爺子被混賬兒子辦的荒唐事兒氣得不輕,但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還是狠不下心不管他。
而阮少南這邊……就沒這麼幸運。
從他被法院傳喚,到開庭審理、在看守所裏等判決書的這一周的時間,阮少南的父母雙親始終沒有來探望過,他的兩個哥哥也沒有來,甚至連一通電話也沒有打過。
莫旭峰雖然與阮少南是好友,但很少聽阮少南提及家人的事,這次阮少南犯難,遇到Xing命攸關的事情,阮家人居然還能做到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