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的觸感是微涼的、柔軟的、帶著山泉一樣的清透。
守寒隻是俯身下來將自己的唇印在了莫飛煙 的唇上,簡單的相偎,純潔的觸碰。
莫飛煙身上的睡衣並不能遮掩太多 的部位,絲質 的睡衣一經細微 的撩撥就會從皮膚上滑落下去,露出睡衣下膚白勝雪 的肌膚,凝滑細膩,如同古詩中所描繪 的那樣“皓如凝脂”宛如羊脂白玉碾就而成 的身體像是含苞綻放 的嬌嫩花蕾一樣,充滿了清新與誘惑。
從凝白 的雙腿延伸到隱秘 的部位,從皓頸秀項 的脖頸蔓延至微微高聳 的胸部……
這一切,展示在一個男人麵前,將會像地獄中盛開曼珠沙華一樣妖豔奪目,充斥著罪惡,以及難以抵擋 的渴望。
欲/望會不受人控製,像是劇烈翻滾 的海.浪一樣在體內碰撞,衝擊!尋找著發泄 的出口。
一片黑暗中,守寒維持著親吻 的動作半晌,在無比 的糾結和猶豫中,試探Xing 的將手覆 上了身下,這具躺在床上,安靜 的像是玩偶一樣 的身子……
*翌日。
莫飛煙坐在落地窗前 的藤椅上發愣,回想著昨晚半夜發生 的那一幕。
她近日胸悶疼痛 的現象有所緩減,夜裏入睡難得可以好夢。
隻是,昨晚碰巧,不知道為什麼,心口又再度隱隱刺痛著,睡夢中,夢到一個模糊瘦高 的人影來到她麵前,周身泛著一股讓她熟悉 的感覺,可她卻始終認不出這人是誰,那人不說話,隻是拉著她 的手一直哭,一直哭,似乎很舍不得她。
那人 的手很冰,毫無溫度,如同死人 的手一樣。
她被那人拉 的久了,自己也跟著泛起了涼意,然後忽然胸前一冷,她十分真實 的感覺到有人在觸摸她 的身體,一刹那 的功夫,她就睜開雙眼醒來了。
猶豫剛睜開眼睛,瞳孔還沒適應臥室內昏暗 的光線,她一時間就沒認出床邊 的人是誰,出於自保,直接挺 身跳起,一揮拳朝男人 的太陽打去。
她雖然現在負傷,身體尚未痊愈,但是在來生島訓練數年,精心受訓出 的戰技,戰鬥素質比一般殺手要強很多,即便受傷在身,自保也不是問題。一拳打出去,正中位,至少會使人暈眩數秒。
而當時趴在她身上 的人不是別人,是守寒。
她這一拳猛力揮出,可還沒等碰到守寒 的額頭,就被守寒單手鉗住手掌,擒拿在了床上。
守寒出手 的力度剛剛好,隻用了兩成 的力道,就將她牢牢地摁在了水藍色大床上,同時低聲說道:“飛煙,是我。”
她驚惶 的臉這才會服柔軟,僵硬 的表情一點點緩和下來,褪去了緊張和憤恨,隨即浮上臉龐 的是不解與迷惑,“教官……為什麼你在我房間裏?為什麼你……”
她說到這裏,急忙扯起已經被拉下去 的睡衣,蓋住自己 的身子,詢問得到聲音弱了下去,細弱蚊聲 的囁嚅著,“教官,你剛剛……是在脫我衣服嗎?”
她問 的聲音很小,從喉間費力 的發出細碎 的話語。
這樣 的聲音,在白天就顯得微不足道了,可在這一片寂靜 的深夜,聽得格外明顯。
守寒當時一怔,隔著一片黑暗凝視著她,半晌後,他驟然轉身離去,在幾秒鍾內就消失在她 的房間裏……
而她……帶著滿腦子疑問,睜著眼睛坐到天亮。
她還有很多問題還沒問清楚,而守寒除了那幾個字,剩下 的什麼也沒說。那離開 的速度,堪比逃跑,就好像是被人捉Jian在床人跑 的無影無蹤。
她不懂……以守寒 的為人,不會對她做那種事 的!她相信他,他絕不會傷害他 的!可為什麼……她想不通為什麼守寒會一聲不響 的溜到他房間,對她做親昵之舉。
守寒不是要侵犯她。如果是要侵犯,就算是她睡醒了,發現他了,以他 的身手大可直接打暈了繼續做,可她一醒來,他就逃走了。
不是侵犯,那是因為什麼他昨晚會那麼反常 的做出那種事?
她細細地回憶著前幾天和守寒接觸 的每一個細節,回憶是不是有什麼事自己做 的不妥,給了守寒錯誤 的暗示。
腦海中無意 的想到本.凱瑞 的時候,她忽然一愣,是不是……是不是本凱瑞對守寒說了什麼?她那天跟本凱瑞說要吃肉,結果當晚守寒回來就發生異常舉動了……這兩件事發生 的是不是有什麼聯係?
難道是……她背著守寒問他要肉吃 的事,讓本凱瑞不高興了?為了報複她,特意誤導了教官什麼?
別墅裏發生 的一切事情,都會由本凱瑞上報給守寒。也包括,她對本凱瑞說過什麼。
這個本凱瑞!莫飛煙猛地想通了,氣 的一掌啪地拍在茶幾上!他到底給守寒說了什麼?她說要吃肉,難不成本凱瑞說給教官彙報 的“吃肉”解釋成她想要做/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