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是吧?”我笑了笑,又去推推他,“采啊,怎麼不采了?”
景壽重重地呼了一口氣,不吭聲地搖了搖頭。
“這又是怎麼了?”我指著他半死不活的模樣問音嘉。
她隻差急得流眼淚:“不知道——阿壽采的時候,那朵花剛剛盛開,那些花粉……全濺在他的臉上。”
“嗯?被毀容了麼?”我嬉笑著抓起臭小子的臉——
不看還好,這一看,我嚇了一大跳!
景壽這張小小帥臉,紅得像關公——從鼻子尖紅到耳後根!紅透整張臉——
“熱……我好熱,好難受……”
我皺眉——
這話怎麼聽起來像電視劇裏中了春藥的人說的台詞?
“這什麼花?”我湊身上去聞了聞,沒覺得有什麼異樣。
“小福,小壽壽好像快要熱熟了……怎麼辦呀?”阿妞急著問我。
我哼了哼:“熟了活該!他不是喜歡采花麼?”
采出事了吧?這下知道路邊的野花不能采了吧?
我推了推他,“還走得了麼?”
景壽困難地搖了搖頭——
“來,抱著這隻,我扶他去溪邊——”我把小狼托給她們兩個,結果還是一樣,阿妞和音嘉嚇得後退。
我無奈地歎氣,摸了摸小白狼的腦袋,告訴它:“跟著我來好嗎?我拖著你爹爹,我沒法抱你。”
我發誓,我隻是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景壽生不出狼崽,這輩子都不可能做這小狼的“爹”。
小狼嗚咽了一聲,自動從我懷裏跳到了地上。
我笑了笑……看來小家夥真的通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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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妞和音嘉在遠處背對著我們——因為我把景壽丟在岸邊扒他身上的衣服,小白狼很乖地把景壽的一件件衣褲拖著放在了一邊。
末了,我把渾身光光的他推進了溪水裏:“好好泡著吧,別真的熱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