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院裏的公豬繼續撕心裂肺地叫喚著……
突然,景壽手裏摟著的白雪不安份地擰動了起來,景壽無奈隻好把小家夥放開,白雪像躲瘟神似的躲在我的腳邊,就是不去景壽那裏。
被音嘉小姐丟在一旁不搭理,他本來就心情很差,現在又被他的小狼嫌棄,景壽頓時火上來了,追著白雪就罵:“幹什麼呀?連你也嫌棄我?當初是我把你撿回來的唉!不是這塊臭豆腐!”
他晃在我身邊開始和白雪玩起“躲狼狼”——
我動了動鼻子……
感覺不對!這味兒怎麼那麼嗆人?
“等、等等……”我拉住了他,問道,“你身上什麼味兒?”
“我?”景壽自己聞了兩下不覺得,“沒有呀……”
“仔細聞聞!”
“真的沒有,臭豆腐,你又想和我吵架麼?”
“你多久沒換衣裳了?”
“幾天換一次啊——怎麼,這個也礙著你了?”
我瞪了他一眼:“那你換下來的衣裳洗了麼?”
景壽又上來一副很可愛的表情一怔,搖了搖頭:“換完了再穿,穿過了再換。”
我不禁向蒼天感慨:“Oh,my god……也就是說,你的衣裳一直都沒洗過?”
景壽點頭:“阿爹的也沒洗——娘不在了,沒人洗。臭豆腐,洗衣服和賣糕的有什麼關係?賣糕的幫忙洗衣裳麼?”
我恨不得賞他一拳啊!
“賣糕的不會幫你洗衣裳!你說你整天沒事幹,在家不能洗洗你自己的和你阿爹的衣裳嗎?”
我估計景大夫那裏八成也一樣快臭了,好在景大夫總和藥材打交道,身上還有藥材味可以遮遮。
像景壽呢,整天跑來跑去到處玩,又是采花又是追MM,一身的汗臭,腐敗發餿得更快。
景壽很自然地回了我一句:“我不會洗衣裳呀,男人洗什麼衣裳,那是你們女人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