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聳聳肩:“好吧,你知道景大夫去了哪個山頭?”
“你答應去了?”
“前麵帶路——這麼多廢話!”
我們還沒出後院,聽到我們吵吵鬧鬧的白雪敏感地探首起身,走了過來——
“白雪!”景壽彎身摸摸白雪,他吩咐它,“你留下看家,阿爹若是回來,你再來山上通知我們。”
聽完他的話,我一怔:“景壽!你什麼意思?難道找不到你阿爹,你打算在山裏呆很久?”
他不答,伸手就抓上了我:“你答應我一起去的,不許反悔。”
“……”
真是……執拗的家夥。
× × × × × × × × × ×
又是玉山——
當初景壽帶著我們一群女孩子也來玉山找他阿爹,結果沒見著他阿爹的身影,卻在山裏撿到了白雪。也是孤苦伶仃的白雪,把我和他的緣份連上了一條線。
這一次,來玉山的隻有我和他,誰也料不到,這一次,我們帶走的是日後一次又一次分別的無形禍根。
景壽隻顧著到處尋找,到處喊叫:“阿爹——你在不在——阿爹,我是阿壽,聽到了你回答我啊!阿爹——”
“你不怕把嗓子喊啞麼?”我好心提醒他。
景壽忿恨地說我:“他又不是你親爹,你當然不會關心他!”
我冷笑,能說出這麼沒天地良心話的,估計這輩子隻有景壽一人!我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嗎?景大夫一直都拿我當親閨女,我會不關心他?
“景大夫!我是小福!聽到了你回我話啊——”我大聲喊著,喊完了,得意地瞪了他一眼。
景壽倒吸一口氣的時候,碧綠的眼瞳裏冒火了,他很自然地就感受到了我的挑釁。
他也開始和我比喉嚨:“阿爹!聽到的話——你別應臭豆腐!!我是阿壽!你先回答我啊啊啊啊——”
他往左麵喊,我往後麵喊——
景壽衝著樹上喊,我就撥開灌木叢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