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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站住!”他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肘。
廊上,我隻差走下台階,去往屋裏,看著就在眼前的寢屋,我卻遙不可及那可以讓我安靜躺躺的大床。
“幹什麼?”我拉著他拽在我胳膊上的手,景壽呢,他絲毫沒有想放開的意思。
“你是不是病了?”
“不用你管——”
“病了的話,現在就讓阿爹給你把把脈去!”
他又提起景大夫,我倒吸了一口氣,說什麼都要掙紮了:“我沒事!女人家的事情你懂什麼?”
景壽聽了一愣,像是為了緩和我們之間的僵局,他指著我刷白的臉色,嘿嘿壞笑著湊近了我,問:“該不會流血太多了吧?”
我沒有多少力氣和他玩笑,瞪了他一個白眼:“流什麼血?”
“自然是你們女兒家每個月的那個——臉色那麼難,肯定很痛哦?”
我不禁皺眉:“誰告訴你這些亂七八糟的?”
“妓院裏的女人。”
我諷刺:“你就那麼點能耐,跑去和妓院的女人說這些——”
景壽冷嗤:“不找她們,難道找你說啊?至少她們不會給我臭臉看,哪像你——”
我小腹隱隱作痛,實在忍不下去了,不想和他開玩笑,冷不丁地說了一句:“敢情也是她們教你吸了春藥花粉,隨便找個女人來解決對吧?”
“不是隨便!”
“對我就是隨便!對於容音嘉就另當別論。”
當著他的麵,我毫不客氣地提起了我們之間的疙瘩,景壽頓時鐵青了臉。
我不願多說,轉身下了台階——
也是我邁下去的第一步,景壽從震驚之後轉為了憤怒,他起腳——直挺挺地絆在我的腳前!我毫無防備……就算有所防備,我這一時心力交瘁,根本就沒有力氣來躲。
我頓時覺得身子一傾,那感覺……就像當初羅刹拉著我從雲頭上轉世的那樣……
偏偏這一次,我重重跌在地上……跌在冷冰冰的石板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