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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了衣服,我發現白雪還在屋裏,它嗅著地上京波瀾的衣服,時不時發出“嗚嗚”的狼吼。
“白雪。”我叫它,蹲身摸了摸它的頭,吩咐道,“剛剛的……別告訴景壽。”
我怕那小子抓狂起來幹出什麼事情——
白雪望了望我,又回頭看了看床上幾乎沒有意識的少年。它蹭過來舔了舔我的臉頰,算是答應了。
說來也巧,白雪剛和我說完話,院裏突然響起了另一個聲音:“小福——睡了沒?”
景壽?
我原地驚大了眼——他怎麼來了?
景壽一個人在院子裏晃了一圈,嘀咕著:“白雪呢?你真把它牽屋裏去了?”
“嗚——”白雪低喚了一聲,從我身邊走了出去。
我這一頭鬱悶的,完了,這個乖乖女又要向它的“狼爹爹”亂說話了!
這不,景壽的身影像一陣風似的掠了過來,衝進我屋裏還刹車不急——吱吱得腳後跟冒煙!
“遲小福!白雪說你和哪個男人混在床上?!”
我歎了一口氣,瞪了一眼悄悄躲在景壽身後的家夥——果然還是跟著景壽親呢,盡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我起身,指了指床上的那位——
景壽看著地上男人的衣服,他一把拉過了我,急道:“你答應過我好好保護你自己的!你被這混蛋占了便宜了?”
我哼了哼:“沒有……他都快死了,能怎麼樣?”
不過話說回來——京波瀾還真夠狠的,瞧他剛剛那一手,對於女人的身子絕對熟悉,勾情的魔手!偏偏還在狡辯說自己不是采花賊呢!
“哪裏來的血?你怎麼一臉都是血?”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說:“不是我的……是他吐的。”
“他到底是誰?”景壽氣呼呼地靠了過去,坐在床邊看著昏迷中的京波瀾。
“他說他叫京波瀾——就是那個侯爺在找的采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