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盒胭脂嗎?”他的手不能動,去把點點滴滴的吻落在我的臉頰上和脖子裏,景壽問我,“我還沒救人,娘子你這麼主動送吻——那麼提前給你一個孩子也不過分吧?”
“別……白雪看著呢……”
“那——我讓它去隔壁二蛋家。”
我捶著他的肩頭,嗔道:“你也知道隔壁是二蛋他們家!現在是光天化日唉——”
景壽歎了一口氣,壓下****從我身上退開,繼續坐著扇火煎藥。
他不甘心地道:“我明白了——早點接你回家,早點洞房生孩子,哎呀……阿爹要是知道了,不樂死?”
我起身拍著衣裳上的塵土,冷嗤一聲,瞪他一眼——寵不得的家夥,一寵就把狼尾巴翹上了天。
回到最關鍵的問題上,我問他:“阿壽,屋裏那位,到底有幾成把握?”
“九成。”
“什麼?”我驚訝,“你不是說很難醫治嗎?怎麼我吻你一下,又變數了?”
景壽撐著一邊臉頰,覷了我一眼,那碧綠眼底盡是壞水:“我是說,我送他進墳裏睡的把握是九成。他能活下來的機率……還是原來的一成。”
“……”
“不怕,他死你炕上,你就提前跟我回家——咱們回去睡床。”
我推一把不正經的家夥:“好好煎藥。”
“是……娘子——我孩子他娘。”
× × × × × × × × × ×
給京波瀾喂了藥,他還是平靜的躺著,要用一個詞兒來形容,他的處境就是那麼個:植物人。
景壽和我坐在一旁,手牽手守著病人;我們不約而同驚訝他裸露的胸口的一道金色印記。
不是璀璨的亮金色,而是帶著灰黑的暗金色——
我問:“這是什麼東西?看起來像是圖騰?”
景壽搖了搖頭:“不懂。反正不是胎記,這印記好奇怪。”
“那……就是門派一類的什麼標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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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親們的留言很精彩……偶已笑得內傷,來來來,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