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我早就把京波瀾之前非禮我的那一段小插曲拋去了孫悟空他姥姥家。
京波瀾這時候的道歉,我訝異了半晌沒反應過來。
再細想了也想不起來,我自認為他的道歉是因為他覺得這幾天拖累了我。
我幹笑了一聲:“沒事,不就幫你把屎把尿把‘弟弟’嘛——呃,不是,我是說,我隻是幫你擦擦身,某些我看過了的我絕對可以忘記,你不用對我負責,我沒事的,你別想歪了——”
我越說越語無倫次,他越聽越“情何以堪”,最後幹脆一閉眼,裝昏迷……原本抓著我不放的手,這時候灰溜溜地自覺退開了。
我楞在旁:完了,我這般清純形象居然在一帥哥印象裏破成塵埃了……
“你先躺著……我去給你請景大夫。”
他沒應,繼續裝著……
× × × × × × × × ×
景大夫來了,景壽沒來,八成又被關在醫館裏哭著呢。
他們在屋裏說著什麼,景大夫把我支開了,我呢,拉著白雪在院子裏,白雪在那裏不知刨什麼坑,我無聊,也和它湊一起鑽洞洞眼……
鑽啊鑽的,我這手指鑽著土洞洞,覺得某個地方不對勁!
我腦海裏突然一個閃雷:我家的“糕的”!
我想起來京波瀾為什麼找我道歉了?!
“轟”一下,我的臉頰通紅——
丫的混蛋……昏迷那麼久,那惡心的事情還記得那麼牢幹什麼呀?!
我胡思亂想之際,白雪發覺我的異樣,湊過來舔了我一下,我“啊”一聲的大叫——嚇到了白雪,嚇到了屋裏的兩位,連我自己都被嚇到了……
“小福。”景大夫出了門,頭一歪,察看起我的臉色,“怎麼了?染了風寒嗎?”
“沒沒沒沒……”
我晃頭晃腦——那個頻率再晃快點,我的腦袋都要飛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