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著他的本能,隻想占著我,不敢鬆開……就怕這一鬆手,我會變成他夢裏的幻影,再也回不來。
也可以說,這是男人原始的野性和霸道……
也許,景壽是希望他自己盡可能地將我留住,我們粘在一起,眼底隻有彼此,不曾談及另一個“他”。我怕說了……景壽會不自在……
夜半的時候,景壽才停下他的放縱,躺在我旁邊喘著——手一伸,又將我帶回了他懷裏,困得緊緊的。
“疼嗎?”他垂首,柔聲地問了一句。
我無力回他,貼著他的胸口直喘——
“不說話……就是很享受?”
“色狼……”
“說……說誰呢?我是你相公!”
“你本來就是……狼……”我們喘得不行不行……溫存過後卻還有力氣吵架。
“小福……”他柔聲喚了我一聲,抬手撫著我額頭上粘濕的頭發,他沉著碧綠的眼睛看著我,問,“你……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笑著,伸手在他胸口的皮膚上畫圈圈:“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假的……真的不現實,你回來我身邊了……不用等三年之期,也沒有京波瀾了?我以為……我真的失去你了。”
當他再次提及某人的名字,我停下了手,也許“京波瀾”這個名字就是我這一生的傷疤,打從一開始,我就不該招惹的男人。
我抬手,摸上景壽的臉頰,拉下他的頭,求他:“快點給我一個孩子好不好?我怕……我怕波瀾回來,我又要開始搖擺不定了……阿壽,我想要一個你的孩子,這樣……我想跑也跑不了,我們永遠都有牽絆,就能永遠在一起。”
他拉起我的另一手,放在唇邊吻著,低低地應了一聲:“好……我們在一起,永遠……”
我笑著鑽在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