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哪裏,反正是在自個兒家裏,你喊大聲點,阿爹就知道我們在幹什麼了,他不會跑來打斷我們的。”
“景壽!”我捶著他還穿著上衣的肩頭,“你這是想把自己變成那個什麼片的男主角啊!下流啊!”
“不許說我聽不懂的話——”他湊了過來,結結實實地堵上了我的呻吟聲。
等等——
我想說:外麵、外麵的藥!!
這色狼就是千方百計找機會“求歡”,現在臉不紅氣不喘,隨隨便便就找借口做他愛做的事情。
太過放縱一般來說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這不,景壽中午逍遙快活夠了,晚上被阿爹派去“守祠堂”了。
那是煎給病人的藥,煎藥的小學徒居然很厚臉皮地跑去傳宗接代——
對於景壽,景大夫有些反省了:當初是不是給這孩子取錯了名字?本是希望這孩子健健康康、長命百歲的,現在好——越大越不長腦子,盡幹“禽獸”的活兒。
敗壞祖宗家法!
× × × × × × × × ×
我們平靜的日子依然過著——
這陣子,阿妞快臨盆了,往她家去似乎成了我每天的任務。我回過那個破破爛爛的家裏,我盯著那口石磨發怔。
我總會想起京波瀾每天一大早起來推著石磨做豆腐的身影,好似,他還在這裏,推著磨子,等看到我的出現,他會抬首來和我打招呼。
這些,都成了幻影成了回憶。
我傻站著,直到阿妞來叫我,我才回神——
“京公子都不曾回來過?”
我搖搖頭:“他回來的話,肯定先來這裏,在這裏找不見我,他會去詢問我的下落——他有沒有回來,你比我更清楚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