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呢,反駁得更可笑:“真的很疼……那就我來替你生?”
“哈哈哈……好啊,你來生,哈哈哈……”
“小福……”景壽哀哀怨怨地念了一聲,“這……真的不能碰你?你讓我這幾個月怎麼熬?”
“還是忍忍吧……別傷了孩子。”
“那偶爾做幾次不行嗎?我悠著點——也不行嗎?”他就像個討要糖果的小男孩兒,開始了他的討價還價。
我隻能低歎:“景壽……你下流。”
“那娘子你是同意了?”
“我沒聽到、沒聽到……我睡了。”
“那就……今晚照舊,明日在開始做我的和尚吧?”毛手毛腳地剛摸了一把,等他的喘息更重,我冷不防地把他一腳踹下了床,這一下什麼七情六欲都踹沒了。
屋裏隻有景壽的大喊:“遲小福!你謀殺親夫啊!”
我嗬嗬笑著,嚇唬他:“你還想不想保孩子了?”
“想……”
“那就自己忍著——”
“你謀殺親夫!”他委屈得像個孩子似的,在床邊跺腳,“你在我身上引火不滅火!哪有你這麼霸道的女人!”
一通撒氣,看得我直笑。
末了,景壽受不了了,他有賊心,可賊膽早沒了,顧著孩子,他隻能拿我沒轍。
看他穿著單衣就去開門往屋外走,我發現我玩笑開大了:“阿壽,這麼晚了你去哪裏?”
“去滅火!”
“你穿那麼些衣服跑去哪裏滅火?”
“後院衝涼去——”遙遙的,那是他的忿忿之詞。
× × × × × × × × × ×
阿妞初為人母,我這個做朋友的,偏偏不能去看我的好姐妹。
景壽三步兩步不離我,他自有他的理由:
我家相公一說,外頭風大,刮著我是小事,萬一把肚子裏的孩子刮沒了,他找誰要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