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巧從我們身邊經過的年輕小夥兒聽到了我倆的對話,驚駭一聲,倒吸冷氣,眨眼癡楞地看著我和景壽臉不紅氣不喘的上演赤裸裸情話,旁人見了我們活像見了外星人。
也是呢,大白天的,還是在大街上,居然有女子厚臉皮地先挑起這樣的話端,諒誰聽了都受不了。
嗯……夫妻呆久了有夫妻相,我和景壽彼此呆久了,脾氣更像——臉皮和痞性有增無減!
景壽轉頭就對著陌生小男生吼:“看什麼看,你沒那東西嗎?”
那白麵小生哼哧一聲,燒紅了一通臉,捂著鼻子扭頭就跑——
景壽一手摟上了我的腰,咂嘴道:“完了,真的粗了不少,抱抱都難了。”
我聳聳肩:“你弄大的你負責,想甩我,沒門。”
“沒想甩你——隻是這樣好說話。”景壽垂首,微微一低,他的唇捧著我的耳邊,繚繞在我身邊的還是那永遠讓我心醉的藥香,景壽附耳對我說的,是一句混蛋至極的話。
他說:“那東西不用好看,‘好用’就行。”
還好附耳說的,不然旁邊的……又要捂著鼻子噴血暴走了。
× × × × × × × × × ×
日子依然過著,在我肚子滾成球的時候,最可惡的事情幾乎每夜都上演——
到了半夜,我被一陣痙攣疼醒,抓了身邊的人,我就喊:“阿壽……疼!”
景壽平時睡下了,不到自然醒他是不會睜眼的,可這一段日子,從第一次開始,他不敢睡得放縱,就怕夜裏我有動靜,我這一喊,他猛一睜眼就坐起,探手進被窩裏,問我:“哪邊?”
“右、右腿……”
“躺著——我幫你按按。”
夜裏,我盯著床帷裏的黑影,感受他在我腿上的推拿,不輕不重的力度,剛剛好……
“還抽筋嗎?小福?小福?喂——你別嚇我!”
“我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