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理由的事情,再說……景壽雖然縱欲,可他不是那種忍不了就想找妓女的男人,他想亂來在之前的幾個月就可以亂七八糟了。
或者……羅刹醒了?不,也不是……就算是原來的羅刹醒來……也不應該是這樣的吧?
“難道我在做夢?”
我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臉皮,疼的,不是做夢——
我想起身出去,偏偏肚子裏的孩子有一番動靜,那一陣抽搐嚇得我不敢動,怕是剛剛和景壽吵鬧,又被他壓得重了,動了胎氣。
靜悄悄的屋子裏,我一歎,躺回了床上,顧不了大的,我要顧小的,大的自己有腿有腦子,跑得再遠都會再跑回來——
整整一夜,我半夢半醒的,睡得難受得要命,一直以來,景壽都陪著我入眠,我忽然發現,沒有了他,我的被窩裏一片冰冷,摸著他睡的枕頭,摸著空蕩蕩的床位。
那股忐忑和不安頓時又冒了出來……
他有事,他一定有事瞞著我,不然——他不會這麼絕情丟下我,整整一夜跑得不見人。
× × × × × × × × × ×
天微亮,我就起了。
門外的動靜,是景源那屋的。我穿了衣,適時地開了門,堵了他的去路——
“你怎麼起這麼早?”
“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景源卻笑:“景壽沒告訴你麼,過幾天,我們回京都。”
我冷冷一笑,故意撒謊:“爹,你別瞞我,景壽全都告訴我了,你再裝……我看著揪心更擔心。”
景源困惑地皺了皺眉,他啐罵了道:“那小子說什麼?該不會說他回去了,他爺爺就讓他當禦醫吧?不長進的東西,走都不會,想學跑了——”
我哽了半天的聲音,聽著景源自說自話似的……
末了,景源拍拍我的肩頭,安慰道:“小福,別想太多,你還是回去躺躺,免得傷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