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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芽芽擠在我們中間睡覺,波瀾一回來,她習慣靠著男人睡……
也許這孩子從小就失去父愛,波瀾是她身邊的唯一,自然而言成了她的依靠。
這段日子裏,波瀾真的很忙,院子裏的桌上會有一大堆的遝命等著他這個掌門人批複,閑事,我靠在他身邊陪他一起看,波瀾也很喜歡我們這樣簡單的親密。
和他相處久了,他們昆侖裏的許多規矩,我也就明白了:
比方說,在波瀾心口的那個金色印記,那是他們昆侖戰士的等級象征,是旁人見不得的嫉妒,那代表著戰士無限的潛質,印記的顏色並不代表他的強弱。
金色那是趨於巔峰的至高等級,波瀾年紀輕輕就已經攀爬到了眾人之上,以至於他的自負和優越感也高人一籌。
按我的說法,他是天才,是天生的戰士,有絕對傲慢的資本。
波瀾聽了,笑笑,卻不作肯定。
他說:“就算再厲害又怎麼樣?昆侖的戰士是皇朝的死士。我們都聽命於皇朝的大祭司,雖說我現在是掌門,可如果大祭司有令,我得為了祭司大人赴湯蹈火。”
我摟著他的臂腕,叮囑他:“玩命可以,可要記得我和芽芽在等你。”
“好……我為了你們活。”
總覺得波瀾說起昆侖,總有無限的哀怨和感傷。
我指了指他手邊的這一遝東西,我調侃起來:“你說你現在像不像皇帝?電視裏皇帝裏也是每天批這麼多奏章的。”
波瀾皺眉:“你嫌我的命太長,想給我安個造反的罪名是嗎?”
“天高皇帝遠,你說你在麥鄉做做土皇帝又怎麼了?”
“好,那我就嚐嚐做帝王的滋味。你呢——你做我的皇後嗎?”他轉下眼來看我。
某一刻,我突然被一種詭異的氣息緊緊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