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隻有我自己是深有體會的,當景壽認定了我是他的唯一,他對我的好,那是付出他的生命來愛的。這樣的他……我能狠心丟下麼?
“娘,親爹爹帥不帥?”
瞧瞧……芽芽是被我教壞了的。
我教她的判定依據:帥不帥,先看看你波瀾爹爹再比對。
在芽芽的思維裏,波瀾已經成了“帥的最高級別”——芽芽沒見過景壽,她隻能自己去想想。
我愣了愣,翻著眸子尋思:“帥吧……算得上。比波瀾不差,隻是景壽那身子……純屬嫩小白的男人。”
不像波瀾——波瀾自小就學武,一身硬邦邦的肌肉。
可惜,我不敢讓波瀾碰,也就沒機會好好摸摸他的猛男身材,倒是景壽——沒有硬邦邦的好身材,可卻又絕對好的體力,玩他的“年少氣盛”。
芽芽就是他夜夜耕耘下的好苗苗——
孩子蹲在我身邊嘀咕:“如果親爹爹活著就好了……我好想看看他呀……”
我取笑她:“別看了,他沒什麼好看的。你多看看波瀾就好。”
芽芽很聰明,懂得舉一反三,這孩子有點早熟:“親爹爹肯定對娘你很好,所以娘你一直念著他。他還會做這麼漂亮的東西送給娘呢……”
說到底,芽芽還是喜歡我手上的這個。
我說:“那是我教他做的。笨手笨腳地做了大半天——”想起那天,我突然間一個感慨,“對了!這鏈子剛做好的那個晚上,我們知道我們有了你,景壽他高興了大半夜都不睡,非說聽見你在娘的肚子裏喊他爹。”
芽芽一愣,連忙搖頭:“我不記得呀?芽芽什麼時候喊過他的?”
我笑:“他那是幻象症。興奮過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