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阿妞張望了兩眼,沒覺得奇怪。
“那些豆腐!”
“豆腐怎麼了呀?”
還是芽芽機靈,她眨眼看了看我們平日裏的賺錢門道,一怔,抬頭問我:“娘,你這麼早就把豆子磨好,做好了?”
對啊!這就是關鍵——
我當即就反駁:“不是我做的!”
“啊?”芽芽發出一個很可愛的驚歎。
可二蛋皺眉了:“不對呀——醜時那會兒,我聽見你推磨子的聲音了,我還和阿妞說……你又和阿壽鬧別扭,早起作踐自己了。你是不是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忘了?”
二蛋的言下之意就是反問我:夢遊了,你不記得自己幹了什麼?
“我睡到剛剛醒!我怎麼可能起來做豆腐!”我一口鬱氣啊,感覺自己有口難辨,我舉手掌發誓,“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那……總不可能是芽芽做的吧?”他們瞅瞅小女孩兒,芽芽這麼點個子,碰不上磨子的,想推一把都是一個絕對不可能的問題!
我一把揪住了景壽!臭男人還在揉啊揉的揉眼睛,裝他已經蕩然無存的“可愛”。
我把罪魁禍首撂倒在地,他這隻軟腳蝦任我把他摔來又摔去,人一跌地,“哇”一聲哭了起來,抱著我身下的腿,撲來撒嬌:“嗚嗚嗚……娘親……娘親……”
“放開!放……放開——景壽,說!是不是你做的!你到底想幹什麼!”我越是扯他他抱得越緊,要說他沒失憶才是真的!死皮賴臉——討厭死了!
問他什麼,他白癡給你看。隻顧著抱著我的腿撒嬌、哭泣——
我怒了:“哭!哭什麼東西!芽芽都不哭,你這麼大個人你哭什麼?!”
芽芽蹲下身子,對著滿臉淚痕的男人,別看芽芽年紀小,小孩子和我呆久了,思想也夠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