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秋後算帳:“保護?你確定你隻是保護,沒有動什麼歪心思?”
“拜托——你的女人渾身上下哪裏有什麼可以給我摸的——唉喲——”
很不幸的,我在地上撿了一顆石子,砸向那個說垃圾話的笨蛋!
修羅很委屈:“你們這對狗男女!怎麼不問問我有沒有事?!”
狗男女?!
我氣得想上去揍他,可阿壽拉住了我,拍了拍我的肩膀,他解釋:“這家夥文盲,稱呼亂用——別氣別氣。”
我們夫婦倆蹲在他麵前,好心問他:“帥哥,那你有沒有事啊?”
“有!”他很肯定的一聲嗚咽。
“有什麼?修羅,你別沒事找事——”
“真的有啊!屁股!我的屁股!”他整個人向前一趴,容我和景壽看清,那插在他屁股裏的一支利箭!
我和景壽不約而同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要不是修羅趴我身上的“保護”,挨了這一箭的就是我——
隻是……這個中箭的部位……
不雅……不雅。
× × × × × × × × × ×
我在附近找了止血的草藥,回去的時候,景壽已經架起了火堆,匕首烤了火,他正在拔修羅屁股上的箭頭。
修羅不安地問:“兄弟,我會不會變跛子?我不要啊——”
“傷個屁股不會殘廢!反正你的屁股又不好看。”
“阿壽,草藥……啊,你怎麼脫他褲子?!”我忙著要退開,景壽卻拉了我一把,從我手裏拿過了那些草藥。
他嗔道:“拔箭頭不脫褲子怎麼拔……別看了,他有的我也有,他大的我比他更大,還不把身子轉過去!”
“啊,不是……你讓我看看他那個……”不是我眼花吧,我看到修羅屁股上的那個有點特別的月牙兒!
“看什麼?”景壽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回頭冷冷地斥了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