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童稚的聲音充滿霸氣：“管家，去把他們趕走！”
“這……”管家看著我，支支吾吾道，“夫人，那個姓容的說，他是來請老爺看病的……”
“不管他來幹什麼！不許他們進來！”
我對管家道：“我這就過去——”
芽芽見狀，伸手拉住了我：“娘！爹說了不許你接近他們的！”
我不想和她計較，芽芽也是關心我，我摸摸她的頭，吩咐她：“去把你爺爺叫來——”
“我不去！我在這裏纏著娘！”小丫頭的倔脾氣和景壽的真是如出一轍。
我冷笑，嚇唬她：“纏著吧，萬一路上把我磕絆倒了，芽芽你說怎麼辦？”
孩子聽了，驚恐地縮回手，氣得她嘟起了小嘴。
我說：“快去把你爺爺喊來，他們隻是來求醫，快點醫好了，他們就走了。你和爺爺來得慢了，娘被他們欺負了怎麼辦？”
芽芽倒吸了一口氣，身子一轉，立刻往西苑奔去——
真是個傻丫頭，我好歹是有功夫、有身手的，哪會被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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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裏，容員外見我來了，起身迎接。
我覷著座上恍恍惚惚的女人，她抱著雙手，目光潰散，喊她也沒意識。
“小福……哦不，夫人……您再開開恩，讓景大夫幫忙醫治音嘉吧！她還有意識——那天她喊我爹，她問我，是不是把你推傷了，夫人……”
“別，容員外，你還是喊我小福吧。”
這麼表麵的客套話，我不習慣。
我靠近音嘉，她發現身邊的我……瑟瑟的一縮。
我喚她：“音嘉，我是小福，你認得我嗎？”
她不敢看我，隻是搖頭——片刻的安靜之後，她盯上了我手腕上的彩鏈，她端看著，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撥著。
我沒有動，任由她輕輕的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