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飯飯喜歡和我一起玩,她對我佩服得不得了。我也挺感激她幫我解決了一個‘麻煩’。”芽芽聳聳肩,看來她對君兒是真的沒好感,甘願把出生這麼好的男孩子拱手相讓。
芽芽說到這裏,她俏皮地問我:“娘,我們三個像不像你們小時候那樣?”
她幫我數著:“爹爹那時候喜歡容音嘉,就好像焰君喜歡我,後來呢,爹和娘在一起了,那麼焰君和飯飯會不會也能成一對兒?”
“呃……”我總覺得芽芽的比喻很別扭。
芽芽自己也察覺了,她連忙擺擺手!
“不對不對,我不能像那個容音嘉,我才不會那麼可憐進宮做妃子呢!”
芽芽的話音剛落,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像詐屍一樣,直挺挺地坐起了身!活活把我們母女倆嚇了一大跳!
芽芽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責怪他:“爹!你幹什麼啊!嚇死我了——”
“景壽,醒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頭,他慢慢轉來看我,用一種陌生的眼光看我,又低頭看了看芽芽。
我抬手摸了摸有些木訥的他,問他:“頭還疼嗎?”
他的目光一直跟著我手腕上的手鏈而動,我問的,他搖了搖頭。
“才睡一會兒呢,你要不要多躺躺?”
他還是搖頭,我放下手,他的目光跟著我的手鏈——
芽芽也發覺了其中的怪異,問他:“爹,你看什麼呢,娘的手鏈你不是也有嘛?”
他垂首,看了看自己的,這才喘了一口氣。
“我睡了多久了?芽芽怎麼在這裏?”
“我剛來啊,爹,你是不是要把那個女人趕走了?什麼時候讓她搬走?很快嗎?”
“芽芽——”我把孩子扯了回來,這小丫頭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景壽冷冷地一笑,點頭:“對,讓她快點搬走,我的將軍府裏不歡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