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也有這東西?!不對……這東西隻有音嘉才有!你的不是!你是假的——那個聲音在喊我……我的頭……好疼……”他忿然的一勾指,指尖穿過我腕上的手鏈,狠狠的這一拽,瞬間扯壞了他送給我的信物。
前一刻還是好端端的手鏈頓時成了殘破的碎布……
毀了,他一腳踐踏而過,他跟著容音嘉手上的東西,站在容音嘉身邊,執著她的手。
“遲小福,看到了沒有?景壽是我的,這個將軍府也是我的——他隻聽我一個人的話。以後他都是我一個人的。”
“容音嘉……你瘋了……”這是我唯一能給她的評價。
也許,打從一開始,她的瘋病就沒好。
她得意地笑著:“你是不是後悔救我了?小時候你就很傻,你活該——我讓你別和景壽在一起的,是你自己活該。看到沒有——他願意和我在一起。”
“他隻是中了毒,不是清醒——”
音嘉卻冷冷地嘲笑:“遲小福,你死了這條心吧,這輩子他都不會醒了。巫山花沒有解藥,你我都很明白。”
她冷蔑地笑著走來我身邊,冷眼睨著我微微隆起的肚子,她得意極了,“可憐——可憐的你,還有你肚子的孩子,注定了一生下就是個沒有爹的野種。”
我站在原地看著她,淺淺地對她笑——
我告訴她一個不變的事實:“景壽愛我。就算他中了巫山花的毒,可他愛的還是我,他愛的不是容音嘉。容音嘉,你隻是我的替代品,最可憐的是你不是我!”
“不是!!你心虛了!因為我把景壽搶走了——”她勃然大怒,把剛到門口的男女給震了。
“這誰呀?吼什麼呢?”修羅人還沒踏進屋,眉頭已經皺了起來,他帶著小彩一起來的。卻不想撞到了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