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樂什麼呢?”他不服氣,“沒有我,你生個屁!”
他怎麼可能懂——
我對這雙綠眼睛的迷戀,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境地!
因為喜歡景壽這樣獨一無二的眼瞳,現在,睿兒的眼睛,不禁讓我想起小時候的他。
那雙綠眼睛的本體是羅刹,是羅刹附體在了景壽身上,卻不想,如今他的每一個子嗣都是帶著綠眼睛的。
景壽越琢磨小鬼覺得越不可思議。
他們父子倆大眼瞪小眼,睿兒看了半許,他累了,打了一個奶聲奶氣的哈欠兒,拽著小拳頭,閉上了眼睛繼續睡他的。
“我怎麼覺得這小子像隻小狼?”
“本來就是——”而且是一隻很可愛的小狼。
我和景壽很多都不會,於是隔壁的兩位朋友又給我們當起了導師:這樣該這樣做,那樣不該那樣做,他們一人教一個。
抱孩子、喂奶、換尿布、給小嬰兒沐浴……都是一項浩大“工程”。
我們倆懵懵懂懂,是啊——戰場上論武藝我們是高手,景壽更是高手中的高手。
可自從睿兒出生後,我們發現:我們很菜、我們很鳥、我們很無奈。
二蛋和阿妞終於逮到了機會可以訓斥我和景壽:笨!笨就是你們這樣的!
一塊尿布他足足換了半個時辰,把睿兒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翻,小家夥倒是很安靜,仿佛覺得這是我們在和他玩鬧,時不時咯咯笑兩聲。
我在旁邊琢磨,更是心疼得緊:“景壽!你別把我兒子翻爛了!”
我伸手過去要接他的活兒,景壽就罵我:“婦道人家礙手礙腳,我來——”
睿兒成了我們養兒育兒的實驗品,好在,這孩子很乖,隻要我們沒弄疼他,沒餓著他,他就不會哭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