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想,那麼重的一口石磨,搬過三條街啊!路上他居然為了躲一隻小貓還翻了一個跟頭繞過——
此舉,景壽做得絕對不妥。
因為他把鄉親們怔得啞口無言,看他就像看怪物一樣。
男人卻得瑟,他捋著袖子,很謙虛:“我還說歇得太久,功夫退步了呢。”
以前我做豆腐是為了生計,養活自己;現在,我做豆腐,純粹是塞景壽嘴饞的毛病,不會累著自己,當然,很多時候都是景壽自己推磨。
睿兒看他爹吃那種名為“豆腐”的白花花東西,小孩子很好奇,湊在景壽身邊嚐了兩口——結果也栽在豆腐的美味上了。
一碗豆漿,就給睿兒戒了奶。
這時候,聽說我要去搶吃他的美食。
睿兒一股腦地爬起,走來,撲在了我腿上,還是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盯著我猛瞧,嬌滴滴地拍我的馬屁:“娘親……”
我極度無語!
明明會走路——又裝!
歸咎起來,我發現了:景睿打小就是個嚴重的腹黑派,他能在表麵掩飾得很好,在我們看來他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可背地裏一轉身,他會搖身變成“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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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壽的一封信,半個月後把修羅和小彩招來了。
他們夫婦倆第一次見到肉乎乎的睿兒,他們的高興勁兒把我和景壽嚇懵了!
爭著搶著抱景睿——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沒孩子,特稀罕這小鬼。
睿兒認人,怕生;孩子總喜歡窩在我的懷裏——
修羅看著孩子,他對景壽道:“完了,羅刹,你這兒子將來沒準比你還帥,你看他現在的模樣。”
自己的孩子被人誇獎,為人父的他本該是很高興的正常反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