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怎麼回事?她——她怎麼在那上麵?”
“夜叉王嗎?哦,她昨兒就醒了,閻王主子看她無處去,問她是否願意留在地府官複原職?”
“你是說……她以後都在地府?做夜叉王?”
——其實,某鬼狼心裏樂開了花,花開遍地。
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他為她擔驚受怕的,沒想到,她平平安安的……並且,就在他眼前。
判判眨了眨眼,他看清了羅刹王手腕上的那條彩鏈,冒昧又傻冒地問了一句:“羅刹王,您剛剛問起的……該不會是夜叉王吧?”
“放屁!本王怎麼可能在乎她?!”
“……”
典型的不打自招、答非所問的笨蛋!
他們的吵鬧,把躺在椅子裏瞌睡的女鬼王吵醒了——
座上,她懶懶得打了一個哈欠兒,揉了揉眼瞼,她說的那句話,羅刹最熟悉,她在抱怨:“吵什麼吵,吵死鬼了。”
他站著不動,甚至高傲地揚起了他的俊臉,他等著他前世的戀人激動得投懷送抱。
“判判,把生死簿呈給本王。”
“是,夜叉王。”
剩下的,羅刹覺得自己身邊一陣冷風把他吹來又吹去——該死的!刻意忽視他是吧?
好——
他大搖大擺地走近她身邊,左擺擺帥氣的姿勢,右擺擺瀟灑的身姿;再偷偷瞟眼,桌案邊的女鬼埋頭批閱,頭都沒抬一下,隻有判官傻了眼地看他的傻樣……
“喂!遲小福!”
羅刹的大掌重重落在大桌上,這一拍掌,腕上的手鏈足可以讓她看清,他們倆的關係——再笨的人,至少會訝異一下,為什麼他們手上的這玩意兒這麼相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