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叫安寧(1 / 2)

來到門口,江川接通了電話。

“江隊嗎?是我,方來!”電話另一頭發出方來的聲音。

“你好!有什麼事嗎?”

“我是向你表示感謝了,多虧了你的提醒,前天晚上張軍的那起案件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偵破!”

“什麼呀!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就別不好意思了,那晚要不是你提醒我,我也不回去懷疑那個藥店的醫生,張軍是他殺的,他先把張軍藥暈,然後利用的一些定時裝置讓張軍在某個段墜樓身亡。由於藥店和馬路上都裝了攝像頭,他以為那些攝像頭可以為他製造不在場證據。”

“哦!這樣呀!”

“不過還是要多虧了你的提醒,不然我真不會懷疑到他。”

沉默了幾秒鍾之後,江川問:“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那個藥店醫生的。”

“就是在對你問話之後。江隊的醫學水準在境界可是出來名的,甚至都不回輸給局裏的很多法醫,可是在夜晚那種視野不佳的情況下,連你都沒有立即判斷出張軍是死是活,那個醫生在你的身後,居然一下在就判斷出來,我當時就覺得可疑,然後就調查了一下那個醫生與死者的關係,果然他與死者認識,且具備殺人動機。”

方來說得沒錯,問話時,江川的確有意提醒方來,醫生可疑。不過僅限於提醒而已,雖然可疑,卻也未必是凶手,畢竟人家從事的行業更為專業。

這個案件有一個出乎江川意料之外的事,那便是方來的分析能力,以他對方來的了解,他應該是在破案碰到瓶頸時,才有可能想起他的提醒,可是方來居然能立刻就明白自己對他提醒,看來幾年沒見,方來的破案能力提高了不少。

就在江川準備掛電話時,方來卻透露了另外一件事情。

“有一件事情很奇怪!”電話另一頭的方來說:“根據醫學上對死亡的定義,心髒停止跳動且無自主呼吸可判定為死亡,奇怪的是,張軍的心髒早已停止跳動,也沒有呼吸,可是他的大腦居然還在運轉著,以至於局裏的法醫對於張軍的死亡定義起了爭執。不光如此,就在這幾天的好多起死亡事件都出現了和張軍一樣的情況,甚至有的人被車子撞得支離破碎大腦竟然仍在運轉,這種非科學現象前所未聞!”

江川的瞳孔突然放大,他隱約覺得這種非自然現象或許和那本生死簿有關,於是問道:“你剛才說的這幾天,具體從哪一天開始的?”

“具體的話..稍等,我查查看..哦!查到了,7月19號的樣子。”

7月19號?那不正式自己發現生死簿的時間嗎?江川垂頭思考了幾秒鍾,又問:“從那天開始,所有死亡的人都出現了張軍那樣的情況嗎?”

“不!不全是,部分是,大概占了一半的樣子吧!”

“比重不小呢!”

“是啊!局裏特地請了好幾個著名的專家幫忙研究,不過他們似乎也一時半會得不出什麼結果來,唉,算了,不該跟你說這麼多的,我打電話來主要是向你說一聲案件破了,然後表示一下感謝,你在休假,就不打擾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沒什麼打擾了,那你先忙吧!”

“嗯,掛了!”

掛掉電話後,江川又回到咖啡廳,與孟微微一行人聊起天來,當然話題主要還是圍繞江川和安寧之間,江川倒還好,淡定自若,侃侃而談。到是安寧,開始時一直紅著臉,說話也略顯結巴,不過江川很快就用那親切詼諧的話語讓安寧平靜下來,敞開心扉地加入到談話中來。

“你總算恢複正常了!”孟微微笑道:“這下我就放心了!”

“我一直都很正常呀!”安寧說。

“你剛才哪叫正常?簡直就像生病一樣,完全不在狀態!”葉如蕙說。

“她確實病了!”趙爽咧嘴笑道:“花癡病!”

“哼!”安寧說:“我長這麼大,犯一次花癡不行嗎?”

孟微微、葉如蕙、鄭爽三人異口同聲說道:“喲!不害臊!”

安寧紅著臉,害羞地把頭別過去。

江川笑道:“好啦!你們也別欺負安寧!”

“哎呀,這麼快就開始幫別人說話了!我這個做妹妹的好傷心呢!”孟微微假裝很難過的樣子。

“我知道一個地方,最適合撫平你這種受傷的人!我帶你去!”鄭爽說。

孟微微立刻明白鄭爽的意思,笑道:“不行了,我要先去撫慰一下受傷的心,等撫平了再過來。”

“走,我帶起去,如蕙也一塊來吧!”鄭爽說。

“嗯,好的,我也想見識見識那個能撫慰受傷心靈的地方!”

三人相互挽著手大步走開了。

原本熱鬧的咖啡廳,突然就冷清下來了。

其實咖啡廳還是那樣的咖啡廳,隻是這突如其來的獨處,讓她又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