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島上,花香樹茂,景色優美。Ww W COM
威嚴莊重華麗的神殿中,神威分殿殿主謝鵬武,高坐神壇之上。
寬敞的神殿廳堂內,兩名紅衣主教和一名黑衣主教,還有一幹聖使,聖徒分列兩旁,眾人早已嚴陣以待。
隻要異教徒從獻祭神道上穿過,眾人就能群起而攻之,將其擒獲。
隻是異教徒的頭領隻有一人,讓謝鵬武很是氣憤,“線報不是壬醜區有九位頭領,其他八位呢?數千人圍攻,尚且讓他們逃脫,黎主教的圍剿之局太過粗放了。”
“殿主,在圍剿中,聖使和聖徒奮勇殺敵,共擊殺異教徒三百餘人,裏麵應有其他頭領。”與黎達開同等級的黑衣主教辯解道。
“擊殺?”謝鵬武一瞪眼,“誰讓他們擊殺的?拿我的吩咐當耳旁風?死人能話嗎,我們是要鏟除所有的異教徒,不是魚蝦。上鉤的大魚現在怎麼樣了?”
黑衣主教忙看向黑衣聖徒。
聖徒急上前彙報,“啟稟殿主,大魚尚在獻祭神道中,應被陣法困住了,暫未脫身。”
謝鵬武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聖徒,沉思了片刻道:“你們不用在此候著了,給我盯緊神道。大魚一有動靜,就給我全力抓捕,記住不得取其性命,我要活的。”
在神威殿眾人的認知中,異教徒就像是犄角旮旯裏的老鼠,藏匿手段很是高,想追捕他們並非易事。一位異教徒頭領的價值,就顯的舉足輕重了。隻有抓住大魚,才能將異教徒一網打盡。
黑衣聖徒忙躬身退出了神殿。
謝鵬武也從神座中起身,緩步走向了神壇,來到了紅衣主教的麵前。他道:“異教徒逆反之勢在近些年變的愈猖獗了,幾位還要多費些心裏才是。”
“神威至上,我們當萬死不辭。”
謝鵬武麵目表情的踱步走開了。
紅衣主教和黑衣主教在殿主離開後,當即布了命令,“讓陣法聖使和神仆到神道外候著,若是黑之前,大魚未能脫困,就給我上前抓捕。可以給他放點血,但不可取其性命。”
神殿中的黑衣聖使疾步領命而出。
修行之人參悟道,其本意不一而足,或想擁有更強的戰力,或想擁有更長的壽命,或想看到更多的景致,或想弄清世間的神奇,不論何種,追求自由和不受約束的心性必定始終如一。
但神威殿的存在,卻是給修行之人加上了一道枷鎖。
有人選擇了妥協和忍受,甚至生出了攀附和討好之心。有人則是選擇了抗爭和浴血,這種行徑在神威殿看來,是邪惡的,汙穢的,必須從肉身和靈魂上消滅。
有屠戮和壓製,就有反擊和抵觸,異教徒組成的奪血盟應運而生。這對神威殿的威嚴就是一種挑釁,兩者從誕生之初,立場就是對立的,他們的對決也將永遠的延續下去。
恩島有陣法保護,四季常青。這片滿是美景的地域,已經被黑衣和藍衣的聖徒和神仆占領了。
尤其是獻祭神道的出口處,更是圍堵了重兵。
冬日的陽光並不熾熱,更何況到了午後,日頭偏斜了。神仆們盯著空,計算著時間,距離黑還早著呢,也不知道強敵能否從神道中走出來?
在眾人靜寂無聲的等待中,神道上突然傳來了呼呼的風嘯聲。
一聽這動靜,修行陣法的神仆當即凝神靜氣,做好了反擊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