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柏昌遠遠的看著張有才和阿金遠處青草坡上親熱,但是卻並沒有阻止,而是遠遠觀望著。在村子裏,保思銀欲的,不僅僅是那些光棍,很多村裏的男人也都是如此。遠遠的看著阿金那嬌媚動人,多姿的身體,和扭動的纖細腰肢,就讓劉柏昌那雙老眼睛都直了,傻愣愣的在遠處看著。
於此,劉柏昌的腦子裏麵,想到了一個邪惡的念頭,盯著遠處的阿金,嘴角慢慢的淫笑了起來,轉身背著手走回了村子。
山村的人晚上作息的很早,那個時候村裏還沒有電。都是用的煤油燈,甚至一些村民為了省幾分錢,村裏的婦女會去山林找鬆脂,晚上吃飯的時候,點燃鬆脂當作照明工具。一般到晚上八九點鍾,整個大澗溝子村那些土瓦木房,都陷入了黑暗,整個大澗溝子村都顯得靜悄悄的。
這天在村北邊一家用土壘成的土瓦房,在湖南的房間裏麵。劉柏昌躺在草床上是碾轉難眠。身子不停翻過去反過來,就感覺自己全身都好像被蟲子在撕咬一樣很不舒服。滿腦子都是白天看到阿金的畫麵,隻覺得胸口有一團火焰在燃燒。側過身看向了已經熟睡過去的婆娘。
劉柏昌披上麻布衣服,輕輕的下床穿上灰布鞋。出了房門,有輕輕的關上。
潔白的月色照著整個大澗溝子村,劉柏昌走過田野,微風吹來,竟然有著絲絲寒意。他去的方向,正是阿金所在的宅院。一想到阿金的樣子,和白天做出來的嬌媚動人模樣,這劉柏昌就無法自控。心裏升起了邪惡。
很快的,劉柏昌就來到了阿金所住的宅院,一想到抓住了把柄,這劉柏昌也就不猶豫了。但剛要快不走過去,這個時候,就見到宅院從村東頭,有一個影影綽綽的身影。劉柏昌害怕那人看到,左右看了看,卻實在是找不到一個藏身的地方。最終隻能蹲下身子,靜靜的看著那個走出來的身影。
也幸好那個身影沒有多加大量。而是徑直的走到了阿金所住的宅院大門口,左右的打量了一眼,見到沒有人這才小心翼翼的推開了宅院大門走了進去。
劉柏昌眼睛不太好使,但從那個身影的高度和隱約的樣子,他還是能夠認得出來,那就是張有才。
這個時候,他跑到阿金住的宅院做什麼??
劉柏昌想到了開始白天看到阿金和張有才親熱的場景,肯定是在他走後,倆個人又交談了什麼。想到這裏,劉柏昌頓時心裏冷笑,想不到兩次都被自己碰了個正著。看來真是老天都向著自己啊。
見到張有才進入後沒有了動靜,劉柏昌便從暗處走了出來,然後慢步的走了過去。劉柏昌走到大門口看了一眼,發現在正對大門的廂房,又著點點昏黃的光線。見到宅院裏麵沒有人。他這又走過去。
透過並沒有合上的門縫,劉柏昌看到了在廂房裏麵的凳子上,放著黑黢黢的煤油燈,劉柏昌還看到了廂房阿金的床上,張有才和阿金正對坐著,不知道在說什麼。但是一會兒,張有才起身把煤油燈吹滅了。
房間裏陷入了漆黑。不到一會。劉柏昌聽到了悉悉索索的響聲,似乎在脫衣服。夾著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低吟。外麵的劉柏昌聽的真切,真狠不得裏麵的那個人是自己,想著把阿金壓在身下狠狠揉捏的模樣。
他在門外一動也不動,有心想要看個究竟,但無奈裏麵太黑了,即使趁著明亮的月光,也隻能看到影影綽綽的黑影,除此之外就什麼也看不到了。隻能聽到兩個人火辣的呻吟喘息聲。聽的劉柏昌就跟在火裏燒著了一樣。
這劉柏昌有婆娘,但是一想到自個的黃臉婆子,長得粗肥臉大的模樣,劉柏昌早已生不起興趣,基本上一個月也不見得會行一次房事,但不代表劉柏昌心裏不想。他也羨慕那些長得水靈靈的黃花閨女。但在村子裏,一旦娶了媳婦,要想休掉,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不過想到自個婆娘的性子,劉柏昌還是縮了縮脖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有才從房門出來。劉柏昌就躲在了宅院的角落裏,見著他離去,走出了宅院的大門。劉柏昌終於忍不住從陰暗中走了出來。
還沒有等到阿金用木頭插上房門,他變轉身進屋,一把就抱住了阿金,用手捂住了阿金的嘴。
“你的事我都看到了,你要是不想張有才被趕出村子,不想自己做********,去村子遊街的話,最好老老實實的。”劉柏昌在阿金的耳邊惡狠狠地說道。
見到阿金沒有動靜,這才慢慢的放開了捂住嘴巴的手。門還沒有關上,趁著月色,阿金看到了劉柏昌的臉,她認得劉柏昌就是大澗溝子村的村支書。
“你不想讓我說出去的話,最好是不要說話。”阿金看得到劉柏昌,這麼近的距離,劉柏昌自然也能夠看清楚阿金,此時她的衣服淩亂,甚至能夠看到裏麵的紅兜。那微微起伏的白嫩胸脯。
劉柏昌就跟點燃的幹柴一樣,再也忍不住,抱起阿金就將她重重的仍在了床上。撲上去如同餓狼一樣,狠狠的發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