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問清楚了,也知道了其中的原因。目前也隻能先回去,然後在想辦法了。
我和牛直樹回去後,天也已經逐漸黑沉了下來,剛好,韓瞎子也休息好了,正等著我們呢。
牛直樹把打聽到的整個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後,韓瞎子沉默許久,才說道:“這個事還得你自己去給那女人說清楚,你要想活著,就讓她取消這門親事。要不然你姥姥幫你簽了,那你就隻能下去,陪她做鬼夫妻了。”
“韓師傅,我咋個知道那女人在哪兒?再說,萬一她要害我那咋辦?”牛直樹聽到韓瞎子說這話就有些急眼了,心想萬一那女人到時候突然凶相畢露自己怎麼辦。
“你也不要操這份心了,那女人想要害你,早就對你動手了。我看她也沒有惡意。”韓瞎子擺擺手,示意牛直樹不用過於擔心。
“這……”牛直樹一臉為難之色,不過想了想,也覺得韓瞎子說的並無道理,但思索片刻後又問道:“可是那女人在哪兒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要見到,也碰不到啊。”
“你隻要想見她,她一定會出現的。”韓瞎子故作神秘的一笑,說的很有把握。
其中很多隱秘的地方韓瞎子也說了,這一路上雖說牛直樹碰到的事情詭異無比,可好在也並非全部都想隻他於死地。起碼那個女人和在中途遇到那個老人並沒有,打從牛直樹坐在鬼車上,在半路遇到的那個老頭,或許是想要幫一把牛直樹,叫他離開,但那個時候牛直樹那裏注意到自己做的是一輛鬼車啊。
倒是牛直樹的姥姥,這其中在韓瞎子想來,肯定還有什麼一些不為人知的地方。
到了如今這個地步,這件事也是時候解決了。晚上韓瞎子叫上我,去了王建軍家裏,因為王建軍死的奇怪,冤魂需要超度,加上韓瞎子覺得那天牛直樹帶回來的那個東西說不定就是他姥姥,這讓韓瞎子覺得還是問清楚處理的方法好。
韓瞎子叫牛直樹出去到處走走,要是那個女人想要見到他,就一定會出來的。晚上土路上很靜,牛直樹心裏顯得害怕,想到和我遇到的那活過來的白紙人,又想到王建軍吊死的模樣,他就恐懼的打了一個寒顫。
原本牛直樹真不打算抱著什麼希望,心裏反而有些恐懼,現在已經很確定那個女人是鬼了,恐懼害怕自然是有的。不過這一切並沒有按照牛直樹想的那樣,那個女人出現了,的確很莫名的出現了。她坐在石頭上,在清冷的月光下,襯托著她奧妙的身軀,她還是帶著口罩,單單從身材上看,的確算得上一個美女。但牛直樹卻無暇顧及這些了,因為月光的背影中,牛直樹並未看到那女人的影子。
這讓他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你……你不是說過你是人的嘛?”牛隻是顫抖的問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了。”她的口罩遮掩住了麵容,但是從這話和露出來的眼神中,牛直樹還是看出了玩味的態度。
“他娘的。鬼都不是張牙舞爪,長相猙獰?你咋個會這樣的。”牛直樹艱難的吞了吞口水,心裏很是畏懼,但是目光一刻也不敢離開那個女人的視線,因為他突然有些害怕,自己隻要轉移目光的霎那,那女人會突然衝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