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靈幫我擦拭傷口的時候,的確讓我感覺不到疼痛,反而冰涼涼的讓人覺得很舒服,可是現在,傷口的肉都已經發白,就好像是侵泡在水裏太久,而且那種疼痛,來的很猛烈,直往自己的手裏鑽。
等我再次回過頭的時候,發現那叫燕靈的女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可我剛出公園還沒走多遠,一個男子正麵對著我走了過來。
隻見那人俊美,臉如攜刻般五官分明,有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像放蕩不拘尼,但眼裏不刻意表露出來的精光讓人不敢蔑視。她有著一頭黝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張欣長的桃花眼。
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個時候卻蕩漾著令人目眩的笑顏。
這是一個和白寒完全不一樣的男子。他似乎在對我微笑,我皺了皺眉,然後低頭想從旁邊走過去。但很顯然,他的目的就是我。擋住我的去路!
我抬頭不悅的望著他,但是他卻啟齒皓月的微微笑道:“我對你沒有惡意。”
說完,他目光轉移到我的右手上,盯著我的傷口。
“你手上的傷口,能給我看一下嗎?”他似乎突然對我的傷口起了興趣。
我用手趕忙捂住,歉意說道:“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了。”
說完,我就要從他身邊走過,可是他卻伸出手,阻攔住我的腳步,說道:“我對你沒有惡意。隻是你這個傷口,很有問題!這好像……”
被他阻攔,我更加不愉快了,剛要說話,卻被一隻手攬住了身,卻聽到耳旁一個冷峻不禁的聲音說道:“抱歉,我得帶女朋友回家了。”
白寒澄亮耀眼的黑瞳,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同雄鷹般的眼神,盡管在笑,可是任誰都能過看出,那笑容下,帶著無法驅散的冰寒。
他的瞳孔微不可查的縮緊,但很快就舒展開來,嘴角露出了一絲和善的笑,然後側過身,讓開了道路。
白寒拉著我,他走的很快,快到我跟不上他的腳步,隻能被他拖著,而且他手上傳出來的大力讓我感到自己的手被握的很疼,可他,已經帶著一身火氣的走著,並沒有顧慮自己的感受。
現在已經是天色已經漸漸地黑了,街道上已經沒有幾個人,隻是昏黃的路燈有些涼意,在走過兩條街道,經過一個巷子口的時候,我終於一把掙脫了他緊抓自己的手。
“你幹嘛啊,吃錯藥了!”
我一邊用左手輕輕的揉著自己的右手腕,哪裏,已經有了紅印。我有些生氣,有些抱怨,更有些不明白,他幹嘛要發那麼大火。
“我不是叫你不要和別人說話麼?”他轉過身,冷冷的注視著那張顯得委屈和帶著抱怨的眼神。
“為什麼不能和別人說話,難道我就不能認識別人嗎?”我同樣不服氣的盯著那雙讓人淪陷的眸子!其實我根本就沒打算和先前那個男的說話,我對白寒這樣說,也隻是氣頭上,更多的可能是他不顧我的感受。這樣完全不考慮我的腳步拖著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