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得到你的氣息,這就是讓你在意的女人麼?已將近一百年。曾經的你,讓我體會到那種痛,現在,該是嚐還的時候了,你以為自己隻要不出現,就可以躲開嗎?”鬼夜冰冷注視從那鏡子裏麵反應出來的我。從那張臉上,鬼夜看不出任何一絲那個女人身上的影子,唯一相同的,就是那雙眼睛,和她,很像!
鬼夜似乎又看到,一百年前,曾經為了他去鬼穀宗,甘心用九陰冥血換取血魂石的女人。
鬼夜把左手從袖子中伸出來,和他白潔的右手完全不一樣,他的左手,整個手臂都散發出黑氣,在手臂上,還刻畫著古怪的圖案。而冒出來的黑氣,飛升碰到天花板的牆壁,卻發出了‘嗤嗤’的聲音,竟然帶著腐蝕,留了一個小坑。
赫然,鬼夜的左手。是一隻……毒臂。
“血蠻的徒弟,真不知道,我是該叫你昊然,還是白寒!不過…你可不要早死呢。”鬼夜冷冷開口對著鏡子裏麵那張臉,冷冷的說道,隻是腦海裏,想到的,卻是那個人,那個讓自己恨之入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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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靜靜的躺在醫院裏,頭現在還昏昏沉沉的,從開始自己走出公園和白寒回去以後,他簡單的處理了我的傷口,但這傷口並沒有絲毫好轉,反而皮膚有些幹裂了,就跟被吸幹血一樣,傷口那一圈已經完全沒知覺,還有種蔓延的趨勢。
自己的手臂上本來並不明顯的傷口,傷口上已經不會流出鮮血,肉都泛白了,就猶如被水侵泡過很長的時間,隻是傷口上麵奇癢無比,傷口的地方,我能夠感到有無數小蟲子叮咬一般。
以前這種輕微的傷勢我不是沒有遇到過,我也不是嬌生慣養,在山村的時候,從小跟著奶奶去撿柴也受過傷。雖然今天在公園裏麵莫名奇妙的遇到兩個很古怪的劫匪,但是這點傷勢,應該對自己照不成什麼大影響,隻是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就這點傷勢,竟然會被醫生說的那麼嚴重。
回去後因為白寒包紮的傷口沒有什麼用,於是他硬拉著我進醫院了,這麼大的醫院還是第一次來,但裏麵呢喃了一股藥水味,讓我感覺很不適應。
“真是倒黴。”我躺在床上,嘴裏輕輕的嘀咕一句,自己已經夠倒黴了,好像走到哪裏,都會有各種事情和自己扯上關係,對於接下來的命運,我隻有四個字來形容了:聽天由命。
這是一間普通的診室,有兩張白色的床,另一張床是空著的,因為單間急診室費用有些昂貴,對於我這種能省點錢就省點的人來說,這地地方已經算好的了。她的手上打著鹽水,我有些無聊的坐在床上,怔怔的發呆,目光看向掛著的吊瓶,裏麵一滴滴藥水從輸液管傳到自己的身體裏麵,靜靜的看了很久又感到無聊,自己是那種坐不住的人,看到自己旁邊有一本醫療雜誌,我用另外一隻手拿過雜誌,無聊的亂翻起來。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