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我還是對林霏雅說道:“那麼遠我看不太清楚,但是和她很像。有百分之九十是梓馨。”
“她一個人怎麼會跑去解剖室,她的膽子一向很小的,她去那裏幹嘛?”林霏雅和關夢兒,司徒樂都將視線轉移到了解剖室的三樓,從這個距離往上看,其實三樓還是離得有些遠。看不太清楚,但是林霏雅和光夢兒幾個人其實都知道我的視力比她們要好不少,對於我的話自然選擇相信,但是她們也自然了解陳梓馨。陳梓馨的膽子一向很小,莫說是大晚上的去解剖室,就算是白天一個人去冷冷清清的解剖室,估計她也死活不願意。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讓我對自己的猜測和斷定有些動搖起來,我很清楚那個樣子和身材就是陳梓馨,但是如果真的是她。以她的膽量,是不太可能在這個大晚上去解剖室三樓的。
“怕什麼,我們幾個人去看看就知道了。”關夢兒覺得我說的有點玄乎,但是她的性格比較直率,做事情也是一樣,幾乎是在我還沒有把話說話,她就當機立斷。
關夢兒說完話後,同一時間大家都沉默了下來,沒有人反駁,但是很快幾個人都認定了關夢兒的做法。我們現在這麼多人,去解剖室也不會很害怕。尤其是現在我們都很擔心陳梓馨,也很好奇在解剖大樓上麵的那個人,如果真的不是陳梓馨,會是誰?如果是她,她怎麼會出現在那裏?她到底想做什麼?
這些疑惑,讓我們內心都充斥著好奇。解剖大樓一向都是很冷清的。平時就算白天也基本上看不到幾個人。更不要提晚上了,就算是膽子再大的人,也不會無聊到一個人大晚上跑到那裏去。
即使是我們桑而,其實我也不太願意去解剖樓。換做是以前還好,但是今天,自己在那裏做了一次真正的解剖屍體後,我對那裏有種特別的恐懼感,不管是那個解剖室還是四樓。我的心裏很直覺的保持著畏懼。
我們幾個人走進了解剖大樓,其實裏麵很暗。除了廁所和走廊安裝了路燈是徹夜店都亮著的,其他的地方都沒有,因此我們上樓的時候是完全依靠旁邊廁所昏暗的光亮上樓的。樓道很黑暗。夜色朦朧一片,四周一切都不太清楚。這種情況在三樓後要好很多,最起碼走廊上的中央還是有一盞路燈。隻是光線被黑暗包裹,散發出微弱的光亮。
“怎麼會突然消失了。”我站在解剖室的門口,這裏也正是我先前看到陳梓馨站著的位置,我左右看了看,整個過道安靜的有些詭異,但是四周除了我們幾個人外,並沒有任何多餘的影子。我直了直自己的身子,感到了後背微微有些發麻。
“渝涵。你確定你看到梓馨了嗎?”林霏雅側移過視線,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她的話語裏麵帶著疑惑,很顯然,從上來到這裏,我們都並沒有看到任何人,整棟解剖室就好像除了我們再也沒有別人。至於四樓其實我們都不想去,起碼在這個時候我們沒有想到上麵。
我有些為難,我知道開始那一瞬間其實我看到了,就算我斷定失誤。那並不是陳梓馨,但唯一我敢肯定的那是一個人,可讓我想不到的是,我們上來後,竟然什麼都沒有看到。而在這個時候,我們都忽略掉了四樓。我朝左邊看了看,那是昏暗的過道,一直通往另一邊的廁所。廁所門口有一盞昏暗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