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飛見西服哥離開了,他也不多做它想,本著“循序漸進才能吃上嫩豆腐”的原則,他將雙手搭在了墨子晴的香肩上,“小姐,咱們的第一項是肩部跟手臂按摸。”
見墨子晴微微點頭,謝曉飛整顆心砰砰跳了起來,雙手則是在其肩上遊走起來。
對於按摸謝曉飛沒什麼經驗,他的經驗是在戰場上殺人時所利用的人體穴位。隻不過每要按過一個穴位時,謝曉飛都隻是用了殺人時的十分之一的力道。
謝曉飛都沒想到自己的手法竟然贏得了墨子晴的稱讚,“唉吆,好,對,就是這裏。啊,好舒服,小哥哥手藝真棒!”
墨子晴隻感覺自己肩部在男孩兒的按壓下有一點點疼痛,更多的則是隱藏在疼痛中的痛快和舒暢。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唉吆,唉吆”的呻、吟出聲。
“嗬嗬,接下來會更舒服的,小姐就瞧好吧。”墨子晴的反應讓心裏一直緊張的謝曉飛慢慢的平靜了心境,“人家都說爽了,我還猶豫個啥子啊?”
如此安慰著自己,這個從來沒有接觸過女人的謝曉飛開始了自己“農村包圍城市,曲線安全無風險吃上嫩豆腐”的計劃。
就這樣,謝曉飛的雙手從捏肩、捏上臂、捏前臂,再到按壓頸椎、輕點香背,已然是順利的來到了墨子晴白色T-shirt下微微顫抖的‘峨眉至高峰’。
謝曉飛雙眼下瞄,舔著舌頭剛要下手,卻不想西服哥再次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小子!注意點兒分寸,小心蹲監獄!”
被西服哥的話下了個哆嗦,謝曉飛手上的力道不由得重了一下。
“唉吆!”這一下險些疼得墨子晴掉出眼淚來,“老娘不是說了讓你滾的嘛!你們整天這麼纏著我有什麼用?難道因為你死皮賴臉的跟著我,我就會跟你回去嗎?別做夢了!有多遠滾多遠,趕緊的!”
謝曉飛聽墨子晴的話,頓時大腦一通分析,“這小子死纏爛打的就是想讓美女跟他回家見父母?看美女很不待見他,他還這麼死氣白咧的,這根本就是耍流氓啊!”
分析到這個層麵上,謝曉飛頓時不能忍了,“流氓屬於帝國的垃圾,社會的渣滓。老子作為衛國戰士,有責任幫助美女擺脫苦海,替祖國清理垃圾。”
如此想著,謝曉飛直接是將墨鏡一扔,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西服哥的麵前:“人模狗樣兒的敗類,今個兒栽到老子手裏算你倒黴!”
謝曉飛的舉動和言行讓墨子晴頓時一愣,“這是哪跟哪?”
麵對謝曉飛的挑釁,作為敬業的保鏢,西服哥頓時脾氣也上來了,“小姐的氣我能吃,但你算個什麼球?一個想占學生妹便宜的東西竟然反咬我是流氓?簡直就是皮癢!”
西服哥想著就是拉開了架勢,準備給謝曉飛來個大大的教訓。不過西服哥想多了,他正思考著該下多重的手時,謝曉飛已經是一個拳頭揮了過來。
“嘭!”西服哥連反應的時間都沒來得及就是被麵前急速擴大的拳頭砸了個烏龜幡蓋兒,四腳朝天。
對於自己全力一擊產生的這個效果,謝曉飛心裏直搖頭,“唉,筋脈全毀就是個廢人啊。空有一身戰鬥經驗,卻因為力量和速度達不到要求,效果幾乎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