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真奇怪,她做什麼了要延蕭在這替上官若璃求放過。
“你要時刻記得,自己是名花有主的人,就不要惦記著上官若璃了。”
原來延蕭以為自己對上官若璃有意思啊,瞧他這個吃味的小眼神,他到底知不知道上官若璃很有可能是個女兒身啊。“我可沒有對上官若璃有意思,我隻是覺得上官若璃啊,有點兒不對勁。”
“上官若璃就是這樣,哪裏有什麼不對勁了。”
“我懷疑啊,若璃其實是個姑娘家哎!”晴柔托著下巴感慨。
“咳咳……”延蕭被剛喝進嘴裏的茶嗆到,猛地咳嗽起來,“別開玩笑了好不好!”
“我怎麼開玩笑了?”晴柔好心地替他拍背,“你難道不覺得上官若璃看上去像女人嗎?”
“拜托啊三嫂,你這雙大眼睛瞧著水靈靈的,不像是有問題的樣子啊,怎麼就懷疑上官若璃是女人了啊?就他那張黑臉和臭脾氣,要是女人……”延蕭咯咯咯地怪笑著,“肯定沒有人會娶她。”
“話可不要說得太滿哦,還有啊,什麼黑臉啊,人家那個叫小麥色肌膚,很受人歡迎的好不好。話說回來,你以為一個男人長得比女人還白像話嘛像話嘛!”晴柔忍不住伸手去戳延蕭白嫩光潔的額頭和富有彈性的雙頰,直到在延蕭的臉上戳出一個個紅紅的手指印才罷休。這小子的皮膚竟然可以比女人還好,真是可惡。
延蕭眨眨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三嫂,你這是明而晃之的羨慕我。”延蕭衝著晴柔拋了個媚眼,“本王知道的啦,本王這身柔嫩白皙,吹彈可破的肌膚更勝白雪三分,三嫂你會羨慕也是人之常情嘛。所以說姑娘家就不要太粗糙太粗魯了,沒事多吃點雪蛤燕窩什麼的,三嫂你動不動就亂發脾氣也是不對的,太醫說了,女人動不動發脾氣容易老的,你要學學本王,笑口常開,心態好……哎喲哎喲,三嫂你幹嘛揪我耳朵!”
“謝延蕭,你說誰太粗糙太粗魯了?”晴柔揪著延蕭的耳朵,狠狠地轉了一個圈。“我什麼時候亂發脾氣了!我羨慕你什麼了!”
“你明明……”延蕭雙目噙淚,說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嗚嗚,他好可憐啊,晴柔這丫頭本來就是要莫名其妙發一下脾氣的嘛,就像現在,不是又發脾氣了嘛。
“你不要給我露出這種可憐兮兮、無辜受害的表情來。”晴柔雖是凶神惡煞,但還是鬆開了揪著延蕭耳朵的手,但是延蕭的耳朵已經紅的徹底了。天哪!她就沒見過一個男人的皮膚有這麼薄這麼細膩的!其實她懷疑錯了,謝延蕭才是如假包換的女人吧!?
“三嫂,本王真的很無辜的。”延蕭眨巴眨巴長如羽毛的睫毛。
真是可惡,連睫毛都長的跟貼了假睫毛似的。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地想要欺負……嘿嘿,她可以讓延奇欺負欺負他哦。對不住啊,未來小叔子,誰讓你長著一副好欺負的臉。
“上官若璃救命啊!!”大半夜的,延蕭趴在上官若璃的房門口鬼哭狼嚎,雙手一直薄弱的門板這不停地敲打,薄薄的門板不堪重負,在門框裏激烈地抖動起來。為了避免延蕭將整個客棧的人都喊起來,上官若璃來不及束上胸上的縛帶,僅披上一件中衣就將門打開了,她還沒來得及問延蕭原因,就見延蕭一頭往裏頭衝,差點兒一頭撞上自己的胸膛。
上官若璃急忙擋住了延蕭的莽撞,深吸了一口氣,確定延蕭沒有發現什麼之後,這才問道:“王爺出了什麼事了?”
“上官若璃,你一定要救本王的,本王這回是死到臨頭了。晴柔那丫頭太可惡了。她她她……她故意當著三哥的麵跟我示好。把三哥氣得頭頂都快生煙了。”
就為了這檔子事?上官若璃不以為然,“平時淩奇王妃對你也是頗為照顧,淩奇王爺不至於這麼心胸狹隘。”淩奇王爺要是真的對於你和晴柔走得太近斤斤計較的話,你就是有一百條命都不夠他折磨的。
“還有比這更慘的事情咧。”延蕭接著往下說,“本王對天發誓,本王真的是想好心勸和,隻不過本王是好心做了壞事。”
“你做了哪門子的壞事了?”其實你幫倒忙是常有的事,真的不能怪你。隻是不知道這一次,延蕭的幫倒忙闖的禍有多大了。看他六魂無主的樣子,好像是有點嚴重哎。
“本王本想既然盯著三哥的視線和三嫂到房間裏頭單獨聊天了,我就抓住機會勸三嫂和三哥和好,不要和三哥再賭氣了。”
上官若璃點點頭,嗯,出發點很好,這個心是好的,越軌的行為延蕭也是不敢有的,這麼說來,延蕭的問題出現在了他說的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