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開始漸漸麻,顯然對方在匕上塗抹了見血封喉的毒藥。Ww WCOM
不過劉洪對自己剛剛吃的丹藥很有信心,有自信能夠抑製住毒素蔓延。
隻是丹藥化開需要時間。
所以他必須拖延片刻功夫。
“雲煙,這一年來我寵你疼你,對你可有半分不好,你為什麼要背叛我?!”劉洪低喝。
雲煙握著匕站起了身,咬牙道:
“老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當年在墨陽鎮守,殺良冒功,可憐我一家上下十三口人,全都被你這個惡賊割了腦袋,此仇此恨,不共戴!”
“墨陽?想起來了……當時有一戶姓楊的人家,衝撞於我,老夫便順手將他們殺了,記得似乎逃走了一個女孩兒,想必就是你了。”
劉洪冷笑道:“老夫一生征戰,殺人如麻,不過是幾個刀下亡魂而已,殺便殺了。”
“倒是你,當年讓你逃了,你不老老實實的過日子,居然還敢前來尋仇……”
“嗯,等等!”
劉洪忽然一頓,眯著眼睛看向了對麵的年輕人,“當時在江南遇到你們,你二人似乎自稱兄妹,不過這丫頭乃是獨女,你自然不可能是她兄長。”
“可是你卻為了這個丫頭舍了姓命的過來刺殺我……如此來,你是這個女人的情哥哥?”
男人臉色一變,臉色的怒氣再次浮起。
劉洪哈哈大笑,譏諷道:“李玉堂,你可知道這個女人每在我身下承歡的時候,是什麼模樣?”
“閉嘴!”李玉堂眼中浮起血絲,憤怒咆哮。
“哈哈哈。”劉洪繼續大笑,笑聲中滿是嘲諷,“我記得剛剛得到雲煙的時候,她還是個雛兒,那一晚老夫將她剝成了白羊,整整要了她三次,幾乎讓她昏厥過去,她當時的淚眼朦朧的求饒模樣老夫如今可依舊是記得清清楚楚呢。”
“閉嘴!老匹夫你給我閉嘴!!”李玉堂額頭青筋直跳,一根根血管爬了出來,仿佛蚯蚓一般猙獰蠕動,讓人望之生畏。
“玉堂,不要衝動。”雲煙臉上泛白,死死握著匕,緊咬著嘴唇,鮮血都沁了出來,“咱們已經熬了那麼久,再多熬片刻也無妨。”
“你可知道,雲煙胸口有一顆紅痣,最是讓老夫愛不釋手,每晚都要舔弄多遍……”劉洪搖了搖頭,冷笑道,“李玉堂,你果然是個男人,老夫佩服!眼睜睜看著喜歡的女人在老夫身下承歡,而且還懷了我的孩子,滋味如何?”
這些話語簡直比最惡毒的毒刃還要可怖,一字字一針針地刺穿了李玉堂的心髒,讓本就支離破碎的心變得更加千瘡百孔。
就算明知道隻有這樣才能報了大仇,隻有這樣才能近身刺殺,隻有這樣才能解開她的心結……可心裏還是好痛,痛的無法呼吸。
劉洪卻仿佛未覺,繼續道:
“你還不知道雲煙為什麼會懷孕吧?因為老夫讓人為她做了多子的湯藥,她又每晚都會像條母、狗一樣纏著我不肯放手……”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啊!!!”李玉堂腦海中的憤怒終於撕破理智的防線,握著匕,轟的撞出。
“來得好!”劉洪大喝一聲,長劍怒斬而下,濺起的氣流將屋內的的紙張吹得到處飛舞。
匕乃是短武器,本就不是硬拚的兵刃,隻一下李玉堂的虎口就撕裂了開來,鮮血飛濺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