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一一的攙扶之下回到瑪莎拉蒂,楊沫早已意識模糊,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身處何方,更別提什麼方位了。
嗡!
瑪莎拉蒂猛然啟動,一陣凜冽的夜風迎麵拍打的楊沫臉上,頓時縈繞在嘴邊的酒氣被吹散不少。他的意識也順帶著清醒了不少。
“你早就知道那對狗男女會出現在這裏,對吧?”趁著酒勁還未重新占據思維的間隙,楊沫抓緊時間問了周一一一聲。
“是!”周一一沒有否認,很快就給予了肯定的答複。
“噢!”楊沫點點頭,這時候他酒勁已經漸漸上頭,在思維被完全侵襲之前很誠懇的說了句:“謝謝!”
“誰要你的謝謝?”周一一一聽這句,頓時聲音增大,偏過頭很是嚴肅的警告道:“楊沫,我告訴你,我不要你的謝謝,我隻要你。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男友了,你必須負責,知道嗎?”
很可惜,回答她的隻有耳畔被車速帶動起來的呼嘯聲以及楊沫輕若蚊吟的微鼾。
降慢速度確定楊沫已經睡著之後,周一一臉上慢慢浮現一抹苦笑。她側過頭望著熟睡的楊沫。小聲的嘀咕道:你怎麼這麼死心眼呢?我早就說過那嚴莉不是什麼好女人,之前還偏要那麼死心塌地,現在知道後悔了吧?知道誰最愛你了吧……
車開的很慢,跟老兩口散步差不多,周一一不想這麼快就走完這段獨處時光,她心裏實在是有太多的話想要對楊沫說了。
等到她說完這些年壓抑在心中的委屈以及綿綿情意,時間已經來到淩晨一點。這時,瑪莎拉蒂也恰到好處的停在了楊沫家樓下。
車停了,楊沫卻仍舊沒有醒。今晚他喝的酒有點多。
周一一見楊沫醉的如此深沉,隻能摘下高跟鞋,慢慢的將楊沫攙扶下車,然後很是艱難的朝樓上走去,費盡千辛萬苦將楊沫放到床上之後,周一一早已累得全身濕透,氣喘籲籲。隻得跟著楊沫躺在床上。
當周一一躺到楊沫的身邊,隨著楊沫的呼吸跟著慢慢起伏胸脯的時候,她開始慢慢地覺得氣氛有些曖昧。漸漸地,她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這可是她第一次躺在男人的床上。
很快,唇齒之間越來越幹燥,她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呼吸吐納的全部都是白騰騰的熱氣。
於是,她十分艱難的褪去自己的衣服,將維多利亞限量款的胸罩暴露在空氣之中。她認為楊沫反正已經睡著了,這房間也沒有其他人。而且,就算給他看見了又如何?大不了搭上自己的第一次唄。女漢子的思維就是這麼彪悍。
這麼一想,她倒是拖得極為坦然了。反正她恨不得早點成為楊沫的女人。
衣服脫掉之後,她也並沒有感覺身體上的熱量減弱一些,反而燃燒的更加強烈。她很想離開這間熱氣騰騰的房間,但又怎麼都邁不開腿。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糾結之下,生性豪邁的她索性脫掉了褲子。覺得還是熱之後,一不做二不休的就把全身脫光光了。
在她看來,反正楊沫看不見,脫了等於沒脫。
就在這時,在周一一為身體仍然高溫、呼吸依然急促炙熱而感到迷惘的時候,楊沫整個人突然自胸口發出一陣七彩光芒,緊接著毫無征兆的翻過身壓住了她的身體。周一一甚至還來不及尖叫,楊沫便迅速的將身上的阻礙物全部撕碎。
不要啊!不要啊!沫哥兒,你怎麼能夠這樣子?
當周一一意識過來,發出警告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因為楊沫的身體已經進入了。
進入的刹那,周一一痛苦至極,隻感覺自己好像被撕裂了。
但是,很快,一股暖洋洋的舒服感充斥了整個身體。在來回抽動間,她有種整個人生就此圓滿了的感覺。她從未如此飽滿的充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