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天祖所準備的酒會,定於晚上的八點。
由於已經收了房天祖所應允下的好處,以及藍金合金槍,所以楊洪一直呆在他的身邊,以防敵人的來襲。
不過,也正是如此,讓他見識了房天祖在商業上的一些能力。此人,果敢武斷,且極富商業頭腦,一旦認準了的事情,就絕對不會放手,哪怕遇到困難,也會一一將之化解,直至成功為止。
曾經聽人提起,商業上的成功,需要的是汗水與努力。但是此刻用在房天祖身上,楊洪感覺,這話僅對了一半,房天祖的成功,不僅需要汗水與努力,更需要一種直覺,以及手段。攔路的石頭無數,隻有借助工具才能快速將它們清除,否則終其一生,也無法開創如同天寧公司這樣的大型企業。
進入酒會後,楊洪暫且離開了房天祖。現在房天祖身邊有著野狼陪同,就算暗勁級熱武者前來,一時半會也無法取之性命。再且房天祖作為一名商業人士,還得與各種不同之人交際,這樣一來,楊洪就無法進入離魂狀態,預先判斷參加酒會之人的危險性。
好在這些情形,早在進入酒會之前,便與房天祖提及,並得其答應,楊洪才得以中途暫時離開。不過,對於自己進入離魂狀態一事,卻是未有相告,畢竟這可是楊洪自身的秘密。
房天祖也不以為意,一些實力達到一定的古武者,確實也有著不喜與普通人交際的情況。
酒會是在房天祖的一所郊外別墅進行的,先是在外包了一家有名酒樓的廚房以及服務員,然後將他們一車拉到了這裏。本來,房天祖是招請了一夥專業做大型酒會的人員,但在經曆過昨天一事之後,心覺不安,臨時改變了主意。
好在這些酒店從業人員,專業素質也不差,半天時間,就將酒會的氣氛給布置了起來,再加上房天祖別墅裏的一些裝飾,也將酒會的檔次也提高到了一定程度,足以應付這一次的到會人員。
在這酒會中,楊洪倒是隨意,隻是穿著一套白色練功服,原本野狼也找來了一套白色西裝,但那西裝穿在身上,別扭不說,而且還不容易展開手腳,後來也就不了了之。
雖然不喝酒,可在這酒會,楊洪還是捏了一隻長腳玻璃杯。看到四周到處都是人來人往,不由皺了皺眉,隨後他找了個人不多的角落。
坐下來後,楊洪直接閉上雙目,進入了離魂狀態。
當楊洪雙眼再度睜開之際,隻感覺身體一鬆,像是靈魂脫離了身體。回頭望了一眼還在坐定的身體,雖然有種怪異之感,但在這樣的酒會中,卻比用真身去四處查探方便很多。
現在酒會已然開始,幾乎所有的人都已然到達,隻剩下一些確實比較忙,或是依仗著身份,打算遲來的人。不過,這倒與楊洪沒什麼關係,他需要先利用離魂狀態,將到會之人的安危性一一分析並確認,以便進一步監察,否則一旦發生特殊情況,可是反應不過來的。
“嗯?”忽地,楊洪發現了一名熱武者。
不過,在看到此人緊跟著一名西裝革領男子身後時,這才略微定心。酒會中,可是擁有不少幾乎與房天祖同等地位的商界、政界人物,他們也有著熱武保鏢貼身保護。
那人的行為舉止,應該是一名保鏢。
不過,這樣一來,會令酒會上的危險性大大增加,但對於那些自恃身份的人,卻又無法不帶保鏢在場,就如房天祖本人,野狼也是一直在其身邊,不曾離去,畢竟這也是提升身價的一種象征方式。
當楊洪注意到對方之時,那人似乎也感受到被監視一般,四處打量一番,隻是他如何能夠發現楊洪的離魂體,最後隻得作罷,緊跟雇主。
雖然對方可能是保鏢的身份,但隻要是在這場酒會中,凡身上擁有熱武之人,楊洪都會一一記下,以便留後觀察,隻要發現不對的情況,就會在第一時間采取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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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詩是一個富家大小姐,她的父親張成文也算是江城的一名大企業家,地位僅次於房天祖,但他交際卻未有房天祖如此廣闊。趁著這一次房天祖的酒會,便將女兒也帶到此地,打算找個門當戶對,值得托付家業的大好青年。
不過,張詩卻不這麼想,她才剛剛從學校畢業,還有大好青春年華,自然不願這麼早就找一個人來拴著自己。用閨蜜的話來說,這可是一頭鑽進了牢籠,最後隻能像金絲雀一般生活,吃虧的還是自己。
陪著父母來到酒會後,便趁他們與人交際之時悄然逃離,最後持著一杯馬丁尼,尋了個不太惹人注意的位置坐了下來。雖是如此,期間也有好幾名翩翩公子前來搭訕,但卻被她趕了去。不過,這也讓她心中暗喜,看來自己美貌還算不錯的。
“咦?奇怪。”忽地,張詩看到一名身穿素白衣服的青年,在跟隨房天祖進入酒會後,便獨自一人離去,最後居然如同她本人一般,持了一杯酒走到了角落裏,而令她更吃驚的是那人居然閉上了雙眼,似乎不喜歡這種酒會。
“難道那人是房天祖的兒子,也是像自己一樣打算逃離婚姻?”張詩心中奇怪,但鑒於女性的矜持,卻也不敢上前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