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六月鼓起勇氣,拚命地踮起腳,仰起頭,想要吻住他。
可是,悲催的是,竟然還差那麼一截,身高相差太多了。
愛斯洛是接近1,9的身高,她不過165而已。
這個動作停在半空,很是僵硬。
“……”愛斯洛裝作沒看見,輕蔑一笑。
“哼……”六月放下腳跟。
算什麼嘛?自己都這麼主動了,一個男人心眼這麼小。
竟是不幫自己一把,不親就不親,誰愛親,誰去。
真不愧為第一冷血大變態,這樣的脾氣,也隻有六月這樣********喜歡他的人能受的了。
得瑟什麼!
突然腰間一緊,眼前一黑,兩片薄薄的嘴唇就貼到了六月的唇上。
還沒等她反應就熟練的深入……
清晨的陽光就這麼在他們的激情一吻中緩緩升起。
直到六月喘不過氣,他才肯放過她。
“今晚。”愛斯洛在她耳邊邪魅一笑。
“蹭”六月的臉嗖的一下紅了個遍。
說什麼今晚?
該死,簡直就是一隻狼。
“怎麼知道我喜歡草莓味?”六月甜甜的吃著蛋糕,一臉幸福。
“你不是喜歡被人種草莓嗎?”愛斯洛邪惡的眼神久久的停留在她脖子上,自己昨晚的傑作,心裏得意一笑。
“什麼?”六月氣得肺都炸了。急忙捂住自己的脖子。
該死,他做的好事,還來嘲笑自己?
“過來。”愛斯洛淡淡的說。
“不……”六月瞟他一眼,他讓自己過去就過去啊,多沒麵子。
結果是---
沒等一分鍾,她還是屁顛屁顛的坐了過去。
他大手一拉,將她擁在懷中。
將自己給她買的棉衣穿上,把她裹得跟粽子似的。
“熱……”六月嫌棄這樣穿的跟熊一樣,很想脫掉。
“熱?”愛斯洛嘴角輕抿,“在這裏?”
“啊?什麼?”
“女人說熱不是想要?”愛斯洛壞壞的笑。
“你……我不是……你怎麼可以隨時想到的都是……”六月氣急敗壞的打著他。
但是她的粉拳,完全是饒癢癢,他大手緊了緊,她便不能動彈了。
“想到的是什麼?”愛斯洛湊近她,邪魅的聲音在她耳邊縈繞。
他絕對是一個容易讓別人犯罪的人,因為他是一個很好的引導者。
“……”六月說不出口了,那樣的事,自己再怎麼都說不出口,“算了,不和你說,邪惡的人。”
“吸血鬼。”愛斯洛補充道。
“管他什麼。”六月繼續吃蛋糕,她才不上他的當,他就是沒安好心。
“可是怎麼辦,比起吸血,我更喜歡和你做運動。”愛斯洛繼續犯罪。
“……”六月心裏咯噔一下,不敢再看他。
“那個,我們晚上回去再……”六月的意思是,他再怎麼都得ren著,不能在這裏啊,外麵還有人,況且還是白天。
“你想多了。”愛斯洛胡亂的饒著她的發絲,冷冷的說。
“……”該死!他在耍自己,看他得意的樣子就知道。
六月恨,恨得牙癢癢。
卻是什麼都不能做。
他就是魔鬼,主宰她人生的魔鬼。
可是為什麼,這樣的早晨還是讓自己覺得從未有過的甜蜜和幸福?
真的可以就這麼一直幸福下去嗎?
感覺太美好,美好的很虛幻。
望著外麵,銀裝素裹,陽光溫和而明亮,她竟是覺得有些刺眼。
竟是眼淚盈滿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