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要讓德拉諾埃給你磕頭道歉!“王藝銘一臉訝然的看著江賢:“你怎麼就這麼肯定?”
“這可是一個秘密!”江賢微笑著開口道。
王藝銘看了江賢好半天,她並不是地下世界的人,更不可能知道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地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動蕩,更不會知道,江賢已經跟歐洲的一些超一流家族打好了關係,區區的德拉諾埃根本就是棄子的命運。
雖然好奇,但是江賢就是不說,王藝銘也不好多說什麼,她倒是沒有懷疑江賢這番話的真實性,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透發著一股自信的氣質,令人在不知不覺當中就相信了他說的每一句話。
對於這個救了自己兩次的男人,王藝銘心裏卻是有一絲好感的,兩個人聊了一會兒,頗有一種知己的感覺。
看著眼前的王藝銘,江賢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真不知道她從小都要受到什麼樣的教育,居然這麼的單純,在醜聞連連的娛樂圈還能如此的單純,不得不說一句奇葩。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王藝銘看了一下時鍾,忽然間站起來,驚呼道:“哎呀,時間也不早了,我要走了!”
“要走?”江賢不由得微微一愣,看了一眼時鍾已經是十點半了,當下,江賢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道:“時間也不早了,不如你就在這裏住下來吧!明天我再送你回去!”
王藝銘微微的搖搖頭道:“不行的,明天我們還要拍一場日出的戲份,我不能不去的,去晚了,讓別人等我多不好啊!”
江賢點點頭道:“好吧!我送你過去!“
王藝銘輕輕的點點頭,並沒有拒絕,事實上,今天晚上發生的一些事情已經讓她有了一種恐懼的感覺,而眼前的這個男子卻給自己一種被保護的感覺。
兩個人一起走出了酒店!
一陣寒風襲來,王藝銘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噤,下意識的朝著江賢的身邊靠了靠。
而此時江賢並不知道,那群被江賢擊倒的那群小混混此時也被人給抬到了醫院當中。
醫院的高等病房當中。
這裏的氣氛卻是非常的壓抑,整個房間當中出了那些本地的小混混以外,還有一個有著金色頭發的中年人,以及一群穿著黑衣的彪形大漢,而此時,金發的中年人正用一種冷酷的目光盯著床上被毆打的這群人。
七個小混混,橫七豎八的躺在病床上,樣子好不淒慘,江賢下手極狠,在場的小混混基本上都要落下一個終身殘疾的下場。
中年人戴著墨鏡,披著一件皮衣,看著其中一個躺在病床上的男子冷冷的開口道:“看清楚了是誰幹的嗎?”
這個小混混此時正一臉畏懼的看著眼前的中年人,對比起其他人,他還是很幸運的,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可以說話,麵對這個中年人的目光,小混混有一種源自骨子裏的恐懼。
“那個人,我們沒有看清楚!”這個男子強忍著身體的劇痛,沙啞著聲音開口道:“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給打到了!”
啪!
中年人憤怒的向前走了一步,一個耳光狠狠的抽在了這個小混混的臉上,這一巴掌的分量卻是不小,一個耳光下來登時這個小混混頭一偏,登時一律血絲便混合著幾顆牙齒一起吐了出來。
”廢物,都是廢物!“這個中年男子一臉陰鷲的開口道:“就連對你們動手的人都不知道,你們活著還有什麼用!”
這個小混混畏懼的看了一眼這個中年男子,他心裏很清楚這個中年人憤怒的原因,一切都是那個想要強。暴王藝銘的那個青年,他就是眼前這個中年男子的獨生子。
而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則是整個巴黎的黑道教父——斯坦。肖恩!
肖恩很是憤怒,江賢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他的兒子,一個簡單的重擊直接讓他的兒子脊椎受到了破壞,醫院的審查結果就是,他的兒子如無例外將在輪椅上度過自己的後半生。
當場,肖恩就暴走了,那個倒黴的醫生,當場就被射成了篩子。
此時,看到肖恩差點又有暴走的跡象,頓時,這個小混混飛快的開口道:“不,不,教父,您聽我說,我雖然不知道襲擊我們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但是我知道他救下來的那個女人是誰,那個女人就是來自香港的明星,她的名字,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