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語漓頭上三根黑線。
“你那隻眼睛看到我是夫人了?”
小廝一驚,嚇得不停磕頭,立馬用手開始扇耳光。
“小的該死,小的胡說,小的該死…”
“住手!”
冥淵的聲音沒有半分柔情。小廝抖的越發厲害。
轉而跪向冥淵的方向。
“少主饒命,少主饒命,奴才並非有意……”
“你何罪之有?”
“奴才說錯話了,奴才該死。”
千語漓也插了一句:“我哪裏寫著夫人二字了?”
小廝低著頭,不敢回答。
“說……”
直到帝王發話,小廝才開口。
“因為……因為少主……從來…不近女色,所以小的才認錯的………小的該死……”
不近女色,看了看冥淵的臉色,好像是沒有看見過他有女人。
“好了好了,算了,你去一邊吧。”
小廝又磕了幾個頭謝恩,匆匆忙忙地離開,冷汗直流,仿佛得到了解脫。
“等等!”
少主一句話像是催命符,嚇了小廝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小廝賠笑著轉過來,汗直流。
“吩咐下去,準備一套衣服,尺寸格式叫他們把握……”
“是是是……”
小廝迎合個不停,逃命一般的奔下樓。
“你的手下咋這麼膽小?”
“夫人,隻是我們太可怕了而已。”
“誰是你夫人?”
千語漓吃飽喝足,一慣地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
“我想出去玩,你去嗎?”
“夫人去哪裏,夫君自然跟隨。”
千語漓滿臉黑線,小廝一句話,勝讀十年書。
“夫君,夫人我要去沐浴更衣,夫君可是要一起?”
“夫人沐浴,沒有夫君左右,如何得趣?不如咱們來個鴛鴦戲水如何?”
冥淵帝王的眼神帶著些許勾人的意味,邪魅地看著她。
千語漓還真是被他的厚臉皮給無語了。提起玉足,猛地向他的腳背踩去。
他竟然也不閃躲,任由她踩。
“幹嘛不躲?裝小綿羊啊?”
“夫君如果躲了,夫人你的腳踩地會痛的。這樣為夫怎麼過意得去?”
她不想繼續耍嘴皮子了,擺擺手,下樓準備去後麵湯泉沐浴。
冥淵斜坐在梨花木椅上,冷清的眼神彰顯著他的冷血。
“對了,記得差人把衣服送過來!”
樓下的千語漓衝著上麵吼了一句,同時,他的麵孔也瞬間溫柔,一個笑容足勾魂攝魄。
深黑色的錦袍卷起,冥淵起身,準備為那個小家夥準備衣服。
來到桒脂的最大的成衣鋪,裏麵正好在拍賣一件淡粉色的長裙。
衣服設計得很好看,水粉的絲綢垂落。層層相隔,又層層相連。
肩上是白色的花形鏤空雕。袖口是碎裂采花紋。
略隆的袖身是純淨的水粉色。
自脖頸到鎖骨,是嵌絲銀色邊。腰身處是碧色羽靈佩,懸掛在碧玉絲帶上。
裙長到腳踝以上三分,微微蓬起,裙邊印著花白色紋和紅色花紋,間隔不斷。
“諸位,這可是小店的鎮店之寶,名曰彼岸流仙霓裳。上麵的花紋都是彼岸花,這可是小店最珍貴的一件了,衣料更是一等一的好………”
“起價一百兩!”
無人問津,偶爾有幾個富家子加了一些,為的是回家討好一下老婆。
這個時候。
“一百萬兩!這件衣服我要了!”
衣服附近的東西盡數碎裂,衣服已經被拿走,隻剩下一張一百萬兩的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