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服裝店裏走出來,丁健已經換了一身名牌。整個人的精神麵貌也大不一樣了。
他來到一家醫院,掛了個急診,然後在急診室他見到了一個穿著白大褂小眼睛的醫生。
在他的胸牌上寫著名字,可以知道這個醫生姓張。
“你哪受傷了?”
張醫生看了看掛號單,又看了看丁健,完全看不出有半點受傷的樣子。
“不是我,是我的朋友受傷了,現在躺在床上不能動。我想請你去出個診。”
“這個,一般來說,我們醫院是不接受出診的……”
“啪。”
話音未落,丁健從口袋裏抽出一遝百元大鈔扔了過去。事情緊急,他也顧不上討價還價了。再說這點錢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又算的了什麼?
“先預付給您一半的定金,等你出完診以後還會有還會再付給你另外一半。”
張醫生將那一遝鈔票捏在手裏,指尖沾了唾沫,數了一下,足足有兩千塊,他樂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讓我收拾一下東西,馬上就好!”
當他收拾好急診箱,看了一眼丁健道:“咱們走吧。”
丁健卻道:“能陪我去一趟衛生間嗎?”
張醫生困惑的看了看丁健。
“衛生間,你不能自己去?”
“來了你就知道了。”
看在那兩千塊錢的份上,張醫生擱下急診箱一頭霧水的往衛生間走去。
“帶上你的急診箱!”
“上個衛生間還要帶急診箱?莫名其妙!”
丁健也不解釋,不過張醫生還是老老實實的帶上了急診箱。
進了衛生間,丁健關上門,關上燈,狹小黑暗的衛生間裏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搞什麼鬼?”
張醫生心裏暗暗嘀咕。
丁健一隻手抓住張醫生的手,閉上了眼睛。
“希姆拉圖”
“希姆拉圖”
“希姆拉圖”
默念三遍以後,張醫生隻覺得身子晃了一下,兩個人就出現在了一座大殿裏。
看到眼前陌生的景象,張醫生揉了揉眼睛。
我這是做夢呢?還是穿越了?
他還沒明白過來,已經有幾十根長矛架在了兩人麵前。
“不許動!”
看著眼前一個個貓耳長尾、渾身染血的女戰士,再看看眼前寒光閃閃的長矛,張醫生心裏“咯噔”一聲,我這是在哪啊?
有人跑去彙報給了狄拉,狄拉立刻趕了過來。
看了看眼前多出的這個一個穿著古怪衣服的男子,狄拉把頭轉向了丁健。
“你到底是什麼人?”
狄拉問道。
丁健伸手撥開麵前寒光閃閃的長矛,直視著狄拉的眼睛道。
“我真的沒有惡意!”
狄拉皺起了眉頭。丁健的話她同樣聽不懂,一時不知該如何處置。
丁健皺了皺眉,拉起身旁嚇傻的張醫生,緩緩的從角落裏走了出來。
女戰士們則執著長矛圍在他們的周圍,沒有狄拉的命令,她們也不敢亂來。
丁健徑直走到神殿入口不遠的地方,一個負了重傷的女戰士已經奄奄一息了。
丁健指著她對張醫生說道:“治好她!”
張醫生也不敢怠慢,蹲下身,仔細檢查了她的傷口,小心的用藥水清洗了一番,又給她打了一針,喂她吃了幾粒藥丸。
“他在做什麼?”
看著這個穿白大褂的男子一陣忙碌,周圍的女戰士開始竊竊私語。
“難不成他能把人給救活了?”
“誰知道。”
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
張醫生滿頭大汗的站起身來。
“好了?”丁健問
張醫生擦了把汗,重重的點了點頭。他也似乎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如果不能治好這個病人,他的小命可能都保不住!所以他診治的非常用心。
丁健拉著他就走,來到第二個重傷號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