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水月古佛仍舊自以為是的想著自家的友好暢談場景,準備著所謂的和平解決,單那血河老祖,通過道解遁法,將本尊法軀散化於冥冥之中,再以自家善屍為引,將其在法壇之上重新聚合而出。雖然,這樣損失不,但是,和被水月古佛等人俘虜著讓杜玄去救,那就是截然不同的結果了。
現在的損失,血河老祖還承受的起,如果是那時的情況,恐怕他這個半聖,今後連準聖的待遇都不一定會得到。
血河老祖法軀聚合成形之後,沒有半分時間的耽擱,即刻跨界,來到水元宮,求見杜玄。杜玄因為要操持混一水脈之事兒,卻是沒有閉關,血河老祖的來見,還是很順利的。事實上,血河老祖等人的一舉一動,都在杜玄的觀察之下,對於眼前這個結果,杜玄非常的滿意,一切就仿佛是在按照他的意誌在演繹一樣,讓杜玄非常的高興。不過,在事情未曾徹底成功圓滿之前,杜玄卻是仍舊保持著一慣的心謹慎,畢竟,行百裏者半九十的例子實在是太多了。他卻是不能夠再犯前人的錯誤。
血河老祖上殿,杜玄及時開口發問,“血河尊者,你怎麼獨自一人回來了,大軍呢?”
“陛下,屬下該死,原本已經拿下了滄瀾水界,生擒那膽敢羞辱陛下特使的滄瀾界主,可誰曾想,滄瀾界主的師傅水月古佛帶著另外兩位半聖一起降臨,出手圍攻屬下一人。屬下寡不敵眾,所以敗北了。若不是我還有秘術神通在,隻怕也早就讓他們給俘虜了。現在,水元宮大軍恐怕已經成為水月古佛的俘虜了。”
到這兒,血河老祖頓了一下,而後慷慨陳詞道,“屬下自知罪業深重,請陛下另派精兵良將,前去征討,這一次,屬下願意做這位道兄屬下一兵,為他打頭陣,哪怕是拚了性命,也要拿下他一尊半聖!”
“嗯,你能知恥後勇,這很好,你的要求,我準了。”杜玄聞此,哪裏不曉得血河老祖打的是什麼主意?待罪立功,功過相抵,這樣一來,他之前的罪業就算是全部洗清出去了。但是,杜玄既然準備要敲打他,哪裏會容許他這麼容易就過關,當是時,給他加上了一道緊箍咒,“正所謂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這一次,你的失敗是因為水月古佛而起,這一次,對付水月古佛,就還交給你,你若能實現前言,真個將水月古佛拿下,那之前戰敗,遺失大軍的罪責,朕就全數免了,絕不追究。不過,如果你不能做到,那朕也不會客氣,到時候兒,兩罪並罰!朕做事素來公允,你可服氣?”
杜玄這話一出,血河老祖簡直就要吐血。“服氣,我服氣個鬼?”血河老祖在心中瘋狂的腹誹,水月古佛在三位半聖之中,毫無疑問,是實力最強的一個,不然的話,想要在三人之中占據主導地位,自然是不可能的。本來,血河老祖全盛之時,兩個人也不過是半斤對八兩那個時候兒,血河老祖想要獲勝,並且將水月古佛擒拿可能性都很,更何況是現在,他的實力折損足足有三成,這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彌補的回來的。
但是,杜玄話這麼了,他所能夠做的,就隻有同意這一條路。如果不同意,那他先前所的話就相當於是放屁了,都不用等到之後,杜玄現場就能夠收拾他。或許,處罰本身對他的傷害不會有多重,但是,後果卻絕對是嚴重的。比如,要禁錮他的行動百年,直接在水元宮裏任職待命,戴罪立功,不得離開;……,等等等等。這樣一來,血河老祖也就再也沒有什麼將來可言了,從此之後,隻能夠一心一意的跟著杜玄效犬馬之勞,因為,任何出格的事情,都會招致可怕而又及時的打擊。之前的那些容忍,客氣,統統都將成為過去。一想到這兒,血河老祖就是再覺得難以承受,這一刻也必須承受下來,所以,他刹那沉默之後,卻還是開口,應了下來,“屬下服氣!請陛下允準,屬下先行前去準備一二,不然的話,恐怕心有餘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