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新房時,他們已經大包小包的買了很多東西,其中吃的東西不少,還有很多罐裝的啤酒。梁若把啤酒一罐一罐地倒入水晶杯中。水晶杯已經沉得要兩個人互相捧著才能喝。
這樣的氣氛中,這樣的環境裏,兩個人在親親熱吻與香酒中,都開始了情不自禁,那件事的發生也就是自然而然。正如梁若所謂的瓜熟蒂落,所以無比的甜蜜,無比的美妙。梁若與穀澤曦這兩個年輕人,他們在生命的伊甸園裏,沒有任何的罪惡感,除了快樂還是快樂,因為這個禁果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不僅不是禁止的,而且是生命與生活贈與人的最美好的應該接受並享用的禮物,自然成熟而蒂落的果實,裏麵沒有一絲苦澀。
品嚐這份甜蜜的梁若與穀澤曦,感覺一切都好象是隨之發生了一個飛躍,他們沉浸在一個無比美好的世界中,他們聽著自己的聲音是那樣的飄渺,看著自己的動作那樣地似曾相知,既自然而然就知道應該如何做,又是如此地笨拙,同時卻那樣地早已知道會了似的,天生地本能地就會,不需要誰來教,他們現在所身曆的一切是那樣地陌生又充滿了快樂。
梁若看見穀澤曦年輕俊秀的臉上寫滿了青蔥歲月的一切夢想與激情,梁若還看見這時的窗外,有淡淡的晚霞飄過層層蔚藍的雲彩。穀澤曦抱起梁若,放在了床上,然後他走到窗前拉上了窗簾。接著他俯,向著床上的嬌柔的心愛人兒,輕輕地攬過她微微顫抖的身子,慢慢地捧起那張桃花般的臉,將深情的吻點擊在她的雙唇上:“梁若,想要你。”
“穀澤曦,我給你。”梁若閉緊了自己的雙眼,在大大的柔軟的華麗的床上,溫柔地享受著愛人穀澤曦的溫情掠奪。
穀澤曦輕柔地解開了梁若的裙裾,將她平平地放置在大床舒適的位置裏,他輕柔地俯衝下來,用因為呼吸急促而近似於幹裂的唇,使勁地吻住她裸露的頸項。
“梁若,我的寶貝,我一直在等待這一天。”穀澤曦喃喃自語著,開始瘋狂地吻進她半裸的****裏去。
梁若微顫著身子,將一對豐胸高高地挺起,任憑穀澤曦火熱的唇來回穿梭於兩座光潤而豐滿的乳峰。此時此刻,梁若帶著一個女人終極一世的情與愛與幸福與甜蜜,徹底沉睡在穀澤曦的****色係裏。
穀澤曦濕潤的唇在梁若的間來回摩挲,纏綿而愜意,在一陣陣的般的眩暈中,梁若那沉睡的欲望火山被他徹底喚醒。
“親親我,愛我吧……我要……”梁若輕輕地挺起了自己的小腹,穀澤曦在呼吸急促中,一把掠過梁若長長的散亂下來的發際,激動得手都在發抖,用力朝那個微露的巢口摸索而去。他聽著自己的聲音在飄渺中不斷地說著,如此溫柔卻如此真誠有力:“為了這樣的一天,梁若已經在佛前求了一百年,親愛的……”
穀澤曦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衣帶的扣結,扔掉罩住自己青春美體的深黃色金利來西裝,連同那件白到無顏的同一品牌襯衫一起丟到床下,返身將梁若重重地壓倒在他****的身軀之下。
一個青春的男人,在這樣一個美麗而富有朝氣的年齡,和一個他心儀的準妻子的女人,在新婚的前一天的新房中,演繹著愛與欲的千般柔情萬般愛意,這是怎樣一種情到深處的靈肉雙棲。
在第一陣潮起中,穀澤曦將他硬硬的火熱的海綿體徐徐頂入梁若寬厚的巢口裏。“梁若,留下我們的種子!”巢口很緊,有一種包圍的窒息,並且還有一層神秘而聖潔的第一次膜在輕微而甜蜜地反抗著,可是巢口漣液的不斷激起,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刺激,海綿體充滿了青春張力的血腥,仿佛瞬間爆裂的氣墊玩偶,起伏循環於濕潤的巢口間。
“熒火蟲,如果歲月願意,我希望在這樣一個幸福的時刻死去。”梁若輕含著穀澤曦肉質耳垂的邊緣,嬌聲嚶嚶地說著自己內心的童話。
“不,怎麼能夠說到死呢,我們還有漫長而美麗的人生!”他用唇堵住了她的唇,截斷了梁若無邊的話頭,兩人沉浸在激情相對的擁吻和抽進出之中。
在穀澤曦年輕的張力裏,梁若感到了穀澤曦強烈的海綿體中血液的急速滾動,以及在巢口的羈押下,那種來回運轉的風雲翻覆。梁若開始斷斷續續地低歎,開始和著穀澤曦有節奏的抽動聲迎來送往自己豐潤的臀,她的腦中開始出現美麗的鮮花和巨大的蜜蜂,還有翩翩飛翔的蝴蝶。
穀澤曦在一陣急速的狂飆中,他的激情噴射在梁若的巢口裏,在輸精管的突突****跳動中,梁若分明感覺到了她和穀澤曦共同孕育的新生命,正在巢口的穹隆處,頑固地紮下根來。
然後,穀澤曦疲憊而安靜地躺在梁若的身邊,用他的身體溫柔嗬護著梁若的身體。梁若疲憊地依偎在愛人的懷裏,嬌柔無力地說:“歇一會兒,咱們就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