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永恒的愛(2)(1 / 3)

主持人走上前台,清雅的聲音讓人耳目一新,不得不說一下這位女主持人,名叫馮雪,年芳二十一就登上了蘇州電視台當紅主播的位置上了,除了靚麗的外表,過硬的實力以外,難得的是極少有關於她的緋文,被他人稱作純潔的玉女形象加以推崇,這也是她一出道就紅的這麼快的原因。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圈子裏,仍保持玉女形象著實不易,不過背地裏就難說了,這種事誰也說不清楚。

“片刻前欣賞完碧珺小姐夢幻般的舞姿,大家是否依然回味在其中?...下麵有請嚴雙雙小姐為大家譜曲一首,由英國著名鋼琴家羅列斯讓於1864年為他心愛的人說譜寫的一首曲譜《親愛的仙迪亞》,大家鼓掌歡迎!”清脆的聲響過後,一隻悠揚的曲調回蕩在全場......

所有人都閉上眼睛聆聽著這心靈碰撞的旋律,進入**溫情的一刻,每一個人仿佛都融入了進去,臉上虔誠的微笑代表著為他們的祝福......

曲閉,所有人依舊陶醉其中,連演奏者也沒有起身離開,而是靜靜地撫摸著鋼琴,淡淡的微笑這是她演奏的最完美的一次,以前的她最體會不到那**中的溫情,而今天她體會到了...心中有一個眼神憂鬱的男人,他滿臉迷醉無助的看著她,如同她一樣,眼神中看不出是喜悅還是憂愁......

如同洪水爆發的前奏,短暫的寧靜過後是仿佛潮水般洶湧的掌聲,一浪接一浪連綿不絕......雙兒起身,禮貌的向觀眾示意,平靜的臉龐沒有一絲笑意,讓人懷疑燦爛的笑容是否曾停留在她的臉龐上,不過在我眼裏這個假設被否定了,她的微笑真的很美。

馮雪再一次步履娉婷的走上前台,甜美的聲音柔聲道“曲中甜美的愛情讓人期盼、留戀、難忘、相信大家也一樣難忘吧?下麵有請楊宇先生為大家帶來一首《傷離別》,這首歌曲我想大家都很熟悉了吧,是由我國著名音樂家劉濤先生為他心愛的人所做,隻可惜的是沒有人知道他愛人的名字,隻知道在歌曲的末尾有一個小巧的‘嘉’字,這段淒美的愛情也隨這首淒美的歌曲成為一個迷,被許多人所傳誦...好了,現在有請楊宇先生,大家歡迎!”平靜柔和的演說仿佛讓人陷入了回憶,馮雪走下舞台,我則被無奈的推了上去。

暈了,怎麼會有我?!一定是老爸這隻老狐狸給弄的,奶奶的給算計了...想想也就釋然了,怎麼可能會沒有我,上就上吧,好歹也練了兩年,怎麼說也算是業餘水平了吧,不丟人就好。姐姐鼓勵的看了我一眼,有這個眼神就足夠了。

站在舞台上,握著話筒,望著台下成群的觀眾,怪緊張的。怎麼說也是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麵前表現,小有緊張是肯定會有的...暗壓一口氣,她們能做到的同樣我也可以,這麼一想果然好的多了,熟悉的旋律在耳邊回蕩,我的心如直水,如果說有一絲漣漪的話,那就是姐姐,她如同綻放在我心中的一株百合,永遠瑰麗,完美無暇。

《傷離別》:

我有一個她,

一個溫柔善良的女人。

每當我失落的時候,

你總陪在我的身旁。

我想擁有她,

一個心動深愛的女人。

每當我想起她的時候,

總是淡淡的憂愁。

蔚藍的海角邊,

依依的青草畔,

留下我的足印還有你的笑容。

深邃的夜空下,

寒風的危懸邊,

你恬靜的上有我永恒的印記。

那天天是灰蒙蒙的夜,

你來到我家門前說要離別,

我問你要去多久多久,

你說那很遙遠遙遠。

繁星的夜空下留下我的淚痕,

我問你為何要離別離別,

你忍住哭泣不語不語,

離開時留下滿地淚滴。

請你告訴我為何要離別?

你走之後為何杳無音訊?

難道是我做差錯了什麼嗎?

請你給我個糾正的機會。

別離的傷害我不能承受,

莫非你就這麼的狠心?

求求你告訴我你在哪裏?

不找到你我永不放棄!......

旋律已經停止,歌聲已經消逝,所有人的目光卻仍僵硬在那裏,依然沉靜在離別的傷感中,眼角中泛有淚痕,淚水不覺間濕潤了眼眶......

留戀是人世間最美好的東西,而此時他們正在做著相同的事,回憶那段曾經美好的記憶......我向在座所有人敬禮,每一個人依次站起來,深沉的掌聲似乎永無停息,詮釋著這首歌曲,是給予我最好的評估與鼓勵,這一刻,我無比滿足,觀眾的掌聲永遠是對演唱者最好的回應,隻不過這份禮物來的實在是太深刻了,甚至讓我有些受寵若驚。

三女看我的目光已經變的癡迷,第一次雨柔也毫不掩飾愛意的目光,歉意的回避開倆人,在姐姐如水般的眼睛裏我讀懂了二個字,永恒。

碧珺已經和雙雙座在一起了。看著場中男子,雙兒如水般平靜的心第一次是那樣的波動,如同波浪般一浪高過一浪...而碧珺並不隻是波動而已,緣來如此......

晚宴也伴隨著這首傷感的歌曲進入了**......

風過飄,雨過停,樸華無實的大街上林榕民駕駛著寶馬,飛馳在車流穿梭的公路群中。“他媽的,又下雨了!”雨天,他一向是很不喜歡的,暗罵之餘隨手將空奶茶罐一擰,丟出窗外發泄他的不滿。

對於罰單他一點也是不在乎的,說是九牛一毛倒不如說是不值得一提...道德?他就更不在乎了,他知道他已經是這樣了,或者說是流氓來的更貼切些,他自嘲,做個好人離他太遠了。他也是聰明人並不隻是那些傻的隻會耍威風的紈固子弟,他知道他就算在‘窮’剩下的也隻會是錢,盡管不是他賺的可依然是他的。他慶幸,流氓永遠過的要比好人要來的舒服,特別是做個有錢的流氓,同樣可以享受一切,同樣可以奢華無度,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而一些人同樣也是這樣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