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這詞兒不錯,新鮮,S國有幾個女人敢這樣罵他?
乖巧溫順的女人他瞧多了,來了一個潑辣的,一個小小的,弱不禁風的女人,到時勾起了他想征服的欲望,而且還是一名白衣天使,如若是放了她,不知道又有多少的對手被她拯救,然後,再與他們作對,無論是身份,還是眼前誘惑的極致畫麵,都成功勾起了封爵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凝睇著她的如琥珀一般的眼眸慢慢地變得深邃,那深邃之光最後在眼眸底深處幻化成了一縷邪妄光芒。
鬆開魔爪,眸子裏勾出一抹玩味色彩,身軀微微退開。
“鬆梆。”
“長官……”
警衛微微愕然,是他們聽錯了嗎?這個潑婦般的女子可是踢了他那麼重要的地兒啊!而且,還是一名身份不明的女子。
掃向警衛的冰冷眼神讓警衛縮了一下脖子。
“魯健,鬆綁,將她帶回去吧。”
封爵一向話不多,就連是戰區開會也是言簡意賅,惜字如金,越淡然,表明他心中越惱火,短短一句已經足夠張顯他體內迅速增長的怒焰。
“是,封長官。”
魯健是他的貼身勤務員,已跟隨在他身側多年。
“我不去。”
“臭流氓,我不跟你們走,我要回家。”沈月圓失控地尖聲喊出,模樣有幾分的顛狂。
“家?”
似乎覺得這個字太好笑了。
揚起的一抹笑不過隻有一秒鍾便迅速從他唇角隱去。
“不過是一名戰俘,沒資格提這個字。”
戰俘?
她成他的俘虜了,他要把她帶去哪裏,帶回S國嗎?
她不是傻子,雖然這群人一直一口一個‘長官長官’地叫,她雖然也不知道封爵是誰,但她能感覺他舉手投足間的尊貴氣息,還有那不怒而威飛揚跋扈的囂張氣勢。
心裏‘咯噔’了一下,可是,不管他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她也不會就這樣屈服。
“放開我,你們沒權利這樣對我,我不是軍人,你們這些臭軍痞子,我要告你們。”
歇斯底裏地吼著,叫著,聲音幾斤傻啞。
可是,根本無人理會她,任她咆哮,任她吵鬧,整個屋子裏除了她尖厲的謾罵聲,再無其他。
她是被強行捆綁上飛機的,這男人牛逼的很,開得是軍用直升機,而且,守護在他身邊的男子,個個都是身手較好的練家子,從他們不苟言笑,眼神犀利就不難看出。
也許是怕她不安份,還將她扔在了他的腳下,然後,她就有機會對著他又吼又叫,甚至又踢又咬。
“臭流氓,今兒,你如此對待姑奶奶,他日有機會,姑奶奶定要殺了你,殺了你全家,讓你家斷子絕孫。”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她已經把他殺了千次萬次了。
對,她恨他,恨這個毀了自己貞潔的男人。
男人身體倚在椅子上,雙臂抱胸,氣定神閑,如一隻蓄勢待發的獸,全身布滿了危險的氣息,而斜睨著她眼睛裏布滿了不屑,蔑視,沈月圓生平最討厭別人瞧不起她了。
“吵死了,把嘴巴堵了。”
“遵命,封長官。”
魯健不知從哪兒拿了一張破布強行塞進了沈月圓嘴裏,然後,無論她心裏有多大的火氣,她就隻能發出伊伊呀呀模糊不清的聲音。
沈月圓躺在冰涼的飛機上,不,不能說是冰涼,至少人家還為她鋪了一層毛絨絨的埃及地毯。
不是為她鋪的,而是那些狗腿子為封長官這頭色魔鋪的。
她算哪顆蔥,不過是S國的一名俘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