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自己被他打的小屁股,沈月圓跟在他身後進了門,她怕他再次對自己不軌,所以,故意不關門,想著,如果他欺負自己,她撒腿開溜。
反正,她機靈著呢,她可不會吃一點的悶虧。
事實上,沈妞兒這次的悶虧吃大了,莫名其妙就被人吃幹抹淨了。
“剛才出去做什麼?”
上洗手間的謊話,堂堂智商一流的封長官怎麼會相信。
“餓……餓了。”
她指了指廚房的方向。
“桑管家沒給你煮東西吃?”
“煮了,可是,我在家裏有吃宵夜的習慣。”
她如實地答,在打電話之前,她是去廚房找吃的了,她也沒有說謊。
現在,她後悔了,覺得說去上洗手間,這樣的爛借口簡直是侮辱了S國戰區長官的智商嘛!
對付這種人精,她也得鬼精靈一點才是。
否則,被人賣了,還得為人家數鈔票呢。
“吃了什麼?”
對於這樣有趣的老鼠,他有足夠的耐性與她慢慢磨。
“忘了。”她衝著他扯唇一笑,露出了一口潔白整齊的小米牙兒。
“三個鹹蔥卷,兩個南瓜飯,外加一碗蛋湯麵。”
說得絲毫都不差,糕點的個數比她自己還記得清楚。
‘咯噔’一聲,完蛋了,她被人監控了,意識到這一點,沈妞兒眼睛裏火花四濺,磨牙,咬手指,伸手就想一巴掌煽過去。
可惜,她手才剛伸出還未沾到他臉分毫就被死死扣住了手腕。
反手一剪,她整個人便被他扯進了懷,且還是挺胸,躬背,屈侮難堪的姿勢。
“說,剛才給誰打電話了?”聲音冰冷,帶著說不出來的威嚴。
由於他命令下的急,根本沒來得及去竊聽,等魯健將電話分機拿到他麵前,人家已經結束通話。
所以,他隻知道她聯絡了人,卻不知道她到底與誰通了話?
封爵向來能掌控一切的事物,特別不喜歡事情不在自己的掌控之內。
所以,他匆匆趕了過來,其目的,就是想逼她說出剛才與誰通了電話。
“不告訴你。”
即然是逼迫她招供的,那麼,她就來一個死也不招,嗯哼,看你能在耐我何?
“桑管家應該告訴過你,我最不喜歡別人忤逆。”
這句話帶著濃烈的警告。
他的薄唇幾乎擦到了她的臉頰顴骨,她背著依偎在他胸懷裏,他的臉在她頰畔磨娑,絲絲癢癢的感覺浮上心頭,她們這樣暖昧的姿勢,腦海裏,陡地就浮現了那日坑洞內忘記的交纏,激情四射的畫麵,‘蹭’的一聲,那縷紅從臉頰處一下子蔓延到了脖子根底部。
熱辣辣滾燙的肌膚熱度,封爵自然是感覺到了。
他現在心裏有事,不是調情的時候,修長的指節從她的脖子根部一點點地上移,移至了她美麗如天鵝般的脖子中央,輕輕地,他的指節卡了上去。
“他們讓你幹什麼?”
在枕邊藏著一把刀殺了他,還是想打探他S國的情報機密。
沈月圓皺了皺秀眉,不明白這男人出口的問題。
“封爵,可是你劫持我來這裏的。”
即然是為了逃命劫持她入這座城堡,他又有什麼資格懷疑她?
“你與喬霆是什麼關係?”
喬霆?提到這個人,沈月圓腦子裏又閃過一抹高大挺拔一身正氣的軍人身形。
“認識,不太熟悉。”
陰冷一笑,封爵的再度出口的話如冬天湖麵冷冷相撞的碎冰。
“沈月圓,當我是三歲小孩好糊弄,乖乖交待剛才你與他的通話,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真的受不了他的威脅,他媽的,太冤枉人了。
明明是他利用她成功脫逃,現在,卻因為喬霆顧忌她的生命安危,放他離開,卻因此事懷疑她是W國派來的臥底。
腦子真是進水了。
“是喬霆吧,你給他說了什麼?讓他來救你,還是給了什麼機要情報?說。”兩根手指重重地捏握住了她的下巴。
“放開。”她拍打著他的魔爪,衝著他怒吼,“死軍痞子,怎麼不去死。”
現在她有一種渾身是嘴都說不清的感覺。
她與喬震聯係了,他知道了,雖安裝了竊聽器,但估計中間出了問題,即然是怒氣衝衝質問她,那麼,他應該還不知曉她與喬震通話的內容。
“軍痞子。”眼眸裏劃過一抹嘲弄的笑。
自從遇上她,除了藥毒發作以外,他從未碰過她,自認為是彬彬有禮。
現在,不做點什麼,他覺得自己真是對不起他這樣的稱呼。
然後,他一把將她推倒在了身後的床上,緊接著,整個虎軀便壓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