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駛向了一條彎彎曲曲的盤山公路,山路騎驅,她不熟悉這樣的地理位置,也不知道封爵的私人城堡到底離這兒有多遠,而這條騎驅的山道又是不是從城堡到翠雋唯一的路?
他們沒捆綁她,而她尋思著可以想辦法逃跑,這二十幾天,在她腦子裏出現的最多的就是‘逃跑’兩字。
“我想上廁所。”
當車子拐上一個急彎道時,她大聲地喊出口。
驅車的駕駛員,副駕駛座上的魯健,以及她旁側的那名士兵相互對望一眼,誰都不敢開口講話。
“我內急。”見他們不理,她幹脆說得更粗魯一點。
“你們耳朵聾了麼?本小姐有生理需求,要方便,停車,停車。”她開始大聲地吼出來。
“長官。”魯健回過頭來,輕輕喚了一聲,目光卻是看向了她身側一直抿著冷唇的封爵。
見他仍然不發一語,沈月圓慌了,仿若她真的急得不得了似的,故意湊到他耳朵旁大聲呐喊,“我要撒尿,我要方便,放我下去。”
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嘴唇上,粗厚的指腹輕輕地在粉嫩的嘴唇上磨娑,揚眸就對上那對獨屬於男人細長的瞳眸,嘴畔溢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啪”,她想拍掉他那雙不規矩正侵犯她的魔爪,沒想他早有準備,在她下手的時候,早就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柔嫩的下巴輪廓幾欲變形,食指往她嘴角重重一按,嘴角深深陷了下去,忍著椎心的疼痛,她想張口咬他,沒想男人就勢將一根指頭塞進了她嘴裏,咳咳咳……嘴裏突然多了個東西,讓她胃一陣痙攣,湧起一種想吐的感覺。
“憋著。”冰冷的兩字從頭頂上方辟下,麻痹的,想撒尿也讓她憋著?有沒有搞錯,她是他們的戰利品,可是,也有基本的人權吧。
她咬了他,他的臉布浮現陰戾,手指及時從她嘴裏撤出來,望著自己指頭中央的牙齒印,男人有些惱火地衝著她怒斥,“不信治不了你。”
“停車。”
長官喊停車駕駛員哪敢怠慢,火速踩下了刹車,車門打開,一股冷風灌了進來,封爵拽著她的一支手臂,將她拉向了一處路邊的草叢,指著草叢中間的一小塊光禿禿的地兒,話如冰珠,“就在這兒解決。”
沈月圓真的很想蹲在這兒拉,也像他撒一回無賴,抬頭,卻發現車子就停在不遠處公路上,而且,好像還能看得見駕駛員晃動的頭。
麻痹的,她性格潑辣不假,可是,她也是出身名門世家,讓她在一群大男人麵前旁若無人地解決生理需求,她做不到啊。
“你轉過身去。”
“憑什麼要轉過身去,沈月圓,你全身有幾個洞老子沒看過。”越說越下流無恥,真是活脫脫一大流氓,就算她們有過關係,她也應該保留自己絕對的隱私吧。
這死軍痞子。
她不想衝著他吼了,反正,她也不急,“你非要看,我就憋著,我也不上車。”
隨你的便吧,看誰能熬得過誰。
她以為他會沒辦法,沒想男人二話不說又拽住了她一支胳膊,就拽著她往來時的方向而返。
好不容易下了車,她才不要回去呢。
所以,她拚命地呐喊,“救命啊,殺人啦,救命啊,殺人啦。”
山穀清靜,隻聽得清風徐徐地吹,看不見半抹人影,封爵環視了一眼四周,眼眸底浮現了一縷清淺的笑意。
“就算老子把你奸了鞭屍埋了,你把喉嚨喊破了也不會有人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