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花末在她身後笑了下“跟你開玩笑呢!”
不知怎麼的,花末說的話雖像是在挑她和東方燕之間的關係,就像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妃子之間爭來鬥去,而有些就跟牆頭草似的看局勢投靠誰誰誰,又背叛誰誰誰什麼的,但陳果並不覺得是此,反而真像兩個好友之間聊天敘舊,偶爾說上幾個不上心的人似的“沒事哈,反正我也不將此事放在心上。哦,你寫的字真漂亮,要是我也有這麼一手就好了”
“各有所長嘛,再說你會膳房中事,我卻也是不沾邊的呢,要是想學,有空常來吧”
“恩恩,一定一定,我那做飯也隻是貓腳功夫而已,不過要是你那些字如果拿去賣的話,肯定價值連載的啊!”
“咦?你怎曉得?王爺的字比我的好多了,我可不敢顯擺,留在此處就為了跟他比一比高下,怎料每次都輸得一塌糊塗,哎...”
聽此,陳果一驚“這麼說你並非...”
“王爺的妃子?市人之語過耳就罷,不可當真。”
陳果嘴巴哦得快塞下一個雞蛋“你就甘願逗留在此浪費時光?”
“也罷,並未什麼興趣,就愛練字,能與高人一較,也好也好,時光嘛,說起來就是用了浪費的,浪費在喜歡上麵就可以了啊,再說,明熙,東芙也與我差不多啊”
“都是跟津...王爺比高下的??”
“她們倒不是,但也差不多,東芙善種花,府內大多花木都過她手,至於明熙,不知是得什麼怪病,王爺留在府內養安的!”
“她們跟你不一樣啊,你有自己的追求,為甚要甘願禁錮呢?”
“我就留此進步的啊”
“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輸嗎?俗話說:千裏之行始於足下,你不去遊曆,開闊視野,怎麼就覺得王爺書法最好呢,說不定人勝人,你去積累,才會有所成,到時候再跟王爺比試也不遲啊。你就呆在一處,怎麼會有更大的追求呢...”
花末好像思索了會兒,又好像隻在專注我頭頂上插什麼簪子才好。“恩,不錯,不愧出我之手,來,轉過頭讓我看看”說著捧著我的頭像觀大胖魚一樣左端右詳“恩,真是一點兒都不像津潮”
“什麼?”陳果被她莫明的一句話弄得一頭霧水。
“沒什麼,時候不早了,你不是說有要事處理嗎?去吧”
既然下了逐客令,陳果也不待著,到院外門口那好像隱約聽到花末說“受教”了,但又好像沒有,管他呢?有夢想去追求,那才是真理!恩,她的夢想是什麼呢?當個小廚師也不錯,陳果一邊想著一邊回了“西閣院”,再看看一直涼在桌上的鳳梨酥,目光暗了暗,“廚師也不好當啊!”陳果心裏歎了口氣。
且說日中膳房之事她又確實不是故意的,她提起大胖魚準備動刀,但是它竟還活潑亂跳,怎麼也按不住,隻好抬手使勁一揮,隻聽“啊”的一聲,陳果朝聲源出望去,隻見東方燕頭上正躺著一大胖魚,陳果一愣,再看回左手,魚咧?隨後東方燕一嚇,惱羞之間,正想朝陳果扇一巴掌,沒想大胖魚一落,她不小心踩著,“咚”的一聲直直掉進她左身的一大水缸裏,狼狽不堪。
膳房裏的幾位廚子和丫鬟也不想會發生這樣的事,都愣愣地站在那不知所錯,陳果先一步反應過來,忙過去扶她一把,沒想胳膊卻一緊,直直被托開。“怎麼回事?”某人從水缸裏打橫抱起東方燕,又冷冷掃了陳果一眼“你怎在此?”
看著在某人懷中嚶嚶哭泣的東方燕,還有某人冷冷掃過來的目光,陳果一愣,話還未說出口,某人身影就消失了,隻閃過白白衣尾,剩下的,留給她的隻是...是什麼她也不清楚了,或許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