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二四章 你給我離柴玉媛遠點(2 / 2)

再不濟也是自己的兒子,程無介還不至於吝嗇一個下人,“去去去,這麼點事兒,莫煩為父!”

程六喜出望外,走之前又多了一句嘴,“爹,兒子覺得不過最近暗算咱家鋪子的,不是陳暖也不是李相。他們兩家瞎講究,做生意手腕還算幹淨,不如您再想想,除了他們,您這半年還得罪了什麼人吧。”

完,不等父親發火,程六就一溜煙地跑去找程虎了。

程無介氣得吹胡子瞪眼,他還得罪了誰?掰著手指頭數數,還真數不清呢。不過數來數去,還是李奚然嫌疑最大!

程無介決定給他找點兒惡心事兒,省得他閑著沒事兒就來惡心自己。

李家莊內,陪著母親拔草的左相李奚然覺得耳朵一陣發癢,便抬胳膊蹭了蹭。他眼睛一轉,暗道這是誰在念叨他,程無介還是楊書毅?

李老夫人抬起頭,就見兒子又笑成了草那張畫,笑得坐在了地上。旁邊涼亭內繡花閑聊的李家姐妹和周瓊華聽到響聲,放下東西走過來服氣祖母。

李家姐妹不問也知道祖母笑什麼,跟著忍俊不禁,李秋彤笑問,“不是在拔草麼,父親在想什麼?”

左相肅整麵容,頗有一失足成千古恨之感。不過想到草,左相感歎道,“這幾聽不到草和大黃的聲音,真覺得莊子裏冷清了。”

李家的莊子與秦氏的第四莊,隻隔著一道籬笆牆。出了李老夫人住的院子向後走過幾塊田,就能聞到籬笆上的金銀花香看到第四莊內的情形。

草和大黃若在莊子裏玩,笑聲和狗叫聲就不會斷,站在這邊聽一會兒,李奚然就會不自覺地跟著笑起來。再看著秦氏一家在田裏倉鼠一樣地忙碌,充實又簡單,李奚然也偶然興起歸田園之心,陪著母親種田自娛。

但自華嬪出宮養病以來,草就不見影子了,秦氏也過去陪著,第四莊便空蕩蕩了。

李老夫人臉色微沉,華淑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華嬪何時回宮?”

李奚然笑道,“待秦氏母女回鄉,她就回宮了。聖上送她出宮,養病為虛,教草作畫為實。”

這聽起來多荒謬啊,是個人都不會信,但它偏偏就是真的!周瓊華忍不住地羨慕陳草,她才七歲啊,待她長成了會怎樣?

李老夫人看了一眼自己身邊這如花似玉的孫女,感歎道,“誰家能把草娶進門,絕對是大造化。”

周瓊華低聲問,“華嬪娘娘善畫?”

李秋彤詼諧道,“草的畫就是跟她學的,據草娘娘畫得極好。”

周瓊華也見識了草的畫技,也笑出了聲。見姑父看過來,周瓊華端容評價道,“如此來,娘娘當是個中鬼才。”

華嬪的畫李奚然見過,雖不錯但也中規中矩,與草完全不是一卦的。草和暖這兩個孩子才是鬼才,或許秦氏在教養孩子方麵,有什麼過人之處也未可知。

就在這時,李泗顛了進來,壓不住喜悅地道,“老爺,綾羅霓裳的秦日爰帶傷爬起來,要去敲京兆府的鼓了。”

陳暖不親自去?這出乎李奚然的意料。

他的眼睛一轉,琢磨暖此意何為。